入怀,猛地掏出几颗乌黑油亮的弹丸,狠狠砸向地面!
“噗——嗤嗤嗤!”
弹丸爆开,瞬间腾起大片浓稠如墨、带着刺鼻腥甜气味的黑色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将众人身影笼罩其中。
“想逃?”荆棘眼中寒光一闪。他一直在冷眼旁观,岂容这妖妇遁走?就在烟雾升腾、视线受阻的刹那,他动了!
脚下步伐玄奥莫测,《凌波微步》的飘逸灵动与《螺旋九影》的虚实变幻完美结合!只见他身影在原地微微一晃,刹那间竟似一分为二!
一道残影留在原地迷惑,真身却已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穿破浓雾,精准无比地堵在了那妖妇仓皇后退的必经之路上!
冰冷的剑尖,带着森然杀意,稳稳地停在了妖妇的咽喉之前,距离皮肤不过毫厘!那锋锐的剑气,刺激得她喉头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妖妇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她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嘶声道:“小……小子!这些人若与你无干,我劝你最好识相点,莫要多管闲事!
否则……否则酆都高手如云,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荆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手中长剑纹丝不动:“哦?方才你不是还得意洋洋,说什么要将我逍遥谷弟子一网打尽,是天大的意外之喜吗?
怎么,现在倒成了与我无关的‘闲事’了?我逍遥谷的事,你说我管不管得?”
话音未落,荆棘左手并指如电,迅疾无伦地在妖妇胸前、肩颈数处大穴连点数下!指力透体而入,瞬间封死了她周身气血运行。
妖妇只觉得身体一僵,四肢百骸如同灌了铅,再也动弹不得半分,连舌头都有些麻痹。
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脸上那点强装的凶悍顿时土崩瓦解,换上了一副哀婉凄楚的神情,声音也变得泫然欲泣:“少……少侠!慢着……手下留情啊!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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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挤出生平最可怜的表情,哀声求告:“我……我是被酆都的恶徒用剧毒控制,性命悬于人手,才不得不听命于他们,做出这些伤天害理之事……这绝非我的本意!少侠明鉴啊!”
妖妇还想继续编造些凄惨身世博取同情,可荆棘是什么人?前世那是杀得整个邪魔外道闻风丧胆、止小儿夜啼的凶神!心慈手软?这四个字跟他从不沾边!
他虽已基本确认此女是辟邪老人手下,但依旧想从其口中套出些有用的信息。于是面上故意露出一丝松动,语气放缓,带着点“涉世未深”的愤慨道:
“哼!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敢招惹我逍遥谷,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管你是不是被逼……”
那妖妇混迹江湖多年,最擅察言观色,眼见荆棘语气似有松动,心中暗喜,以为这年轻人江湖经验尚浅,容易被言语打动。
她连忙打蛇随棍上,编造得更起劲了,声泪俱下:“少侠!实不相瞒,我……我本是峨嵋派弟子啊!法号静尘!当年奉师门之命下山历练,不幸……不幸遭了恶徒暗算,失了清白……
师门嫌我辱没门楣,将我无情驱逐……我走投无路,才……才落入酆都那群恶魔手中,被他们以剧毒控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呜……”
她一边说,一边偷眼观察荆棘的反应。
‘峨嵋?静尘?’荆棘心中一动,立刻想起了不久前水盼盼曾提及的峨眉叛徒。他目光微凝,暗忖:莫非这妖妇,就是水女侠要清理门户的对象?
妖妇见荆棘沉默,以为有戏,还想再添油加醋。
荆棘却已懒得再听她废话。江湖行事,何须事事讲究铁证如山?既然她自称峨眉弟子,那正好,让正主水盼盼来认人便是!
若真是被冤枉的峨眉门人,自有水盼盼带回山门发落;若本就是叛徒,那更是水盼盼清理门户的分内之事!
“聒噪!”荆棘眼中冷芒一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