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暂由目莲大人代管。”守卫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感受到了敖广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
“目莲?!”敖广怒极反笑,“她一个护卫,有何资格管理总舵?真是笑话!”他笑声如雷,震得守卫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他不再理会守卫,径直推门而入。沉重的木门被他一把推开,发出吱呀的响声。
二人一路来到大兄阎丹生闭关的密室前,只见黑无常与白无常二人守在门前,面色阴冷,双刀交叉,语气森然:“无目莲大人许可,任何人不得见总舵主。”他们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敖广怒火中烧:“你们瞎了吗?连我敖广都认不出来?”他上前一步,龙钢枪顿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黑白无常面无表情地打量他片刻,语气依旧冰冷:“敖舵主身份我们自然认得,但没有目莲大人命令,谁也不能入内。”他们的手稳稳握住刀柄,摆出戒备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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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广气得肺都要炸了,正要发作,荆棘却在一旁笑出声来:“哎呀,小敖,你这东海龙王的面子,到了陆上还真不值钱啊。”他语带调侃,但眼神却锐利如刀,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敖广怒极,手中龙钢枪猛地一挥,枪影如龙,直取黑白无常。枪风呼啸,带起漫天沙尘。
二人虽非庸手,但在敖广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没几回合,便被打得抱头鼠窜,狼狈逃开。黑无常的帽子被打飞,露出苍白的脸孔;白无常的衣袖被撕裂,显得十分狼狈。
只是,他们也做到了拖延时间。
远处,一道身影疾步而来——正是目莲。她一袭黑衣,面色冷峻,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杀气。
早在敖广与孟婆踏入铁叉部时,目莲便已得到消息。她深知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心中暗恨欧阳笑无能,连一个孟婆都擒杀不了。
她快步赶到密室门前,冷冷质问:“敖广、孟婆,总舵主正在闭关疗伤,你们擅闯密室,可曾想过后果?”她的声音冰冷如刀,目光扫过众人,在荆棘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敖广冷眼斜视,语气森然:“大兄虽伤,却未重到不能见自家兄弟地步。”他上前一步,龙钢枪直指目莲,“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怕是早已害了大兄。”
目莲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知事已败露,心中杀机顿起,但面上仍镇定自若。她悄然催动秘法,控制密室之中的阎丹生。手指在袖中结印,速度快得令人难以察觉。
密室之内,本应沉睡的阎丹生缓缓睁开双眼,眼神空洞如死人,仿佛一具被操控的傀儡。他机械地起身,打开密室大门,动作僵硬得不似活人。
敖广与孟婆见阎丹生安然无恙,心中稍安,却在下一刻,听见他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你们,要以下犯上吗?”这句话说得毫无感情,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此言一出,两人如坠冰窟。敖广死死盯着阎丹生,声音颤抖:“你不是大兄……大兄绝不会说出这般话!”他握枪的手微微发抖,“我们兄妹之间,从未有上下之分!”
他猛然转身,怒视目莲:“定是你这毒妇,蛊惑大兄,给我纳命来!”话音未落,龙钢枪破空而出,如雷霆怒劈!枪尖带起一道寒芒,直取目莲咽喉。
目莲早有准备,身形一闪,便见一道身穿绿袍的身影手持判官笔,挡在她面前——正是陆判!陆判的出现悄无声息,仿佛鬼魅一般。
敖广与孟婆心头一震,陆判素来正直,深受酆都敬重。敖广虽性子火爆,却也对他心存敬意。可如今的陆判,双目无神,动作僵直,如同被人操控的傀儡。
敖广心痛如绞,怒吼一声冲向目莲。陆判却依旧挡在前方,判官笔点出数道寒星,逼得敖广只能收枪防守,心中满是挣扎。他的枪法虽然凌厉,却不敢真正伤到陆判。
老胡看穿他的迟疑,冷月宝刀出鞘,冷声道:“敖舵主,这位交给我来对付。”他踏步上前,刀光如月,架住了陆判的判官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