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就立刻重新搭起来了?”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番景象:
“再过个一二十年,好好经营,励精图治,以德服人,以武立威,老子就不信弦剑山庄不能再站起来,甚至超越从前!
避开江湖?哼,说的什么孩子话!小萧你给我记住,有人的地方就是他妈的江湖!人心就是江湖!你逃到天涯海角,能逃得出人心吗?你能躲开自己的心吗?”
这一番话,如同当头棒喝,又如同醍醐灌顶,字字句句砸在萧复的心头。
他怔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先是愕然,随即是深深的羞愧,是啊,自己方才竟萌生了如此怯懦逃避的念头,实在愧对父亲和山庄众人的在天之灵!
而另一边,水盼盼被荆棘这毫不遮掩、直白无比的话语说得脸颊绯红,如同染上了最好的胭脂,她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地跺了跺脚,嗔怪地瞥了荆棘一眼,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向萧复,观察他的反应,心中如同小鹿乱撞,既有羞涩,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荆棘见萧复似有所动,还想再趁热打铁多说几句,一旁的卫紫绫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师兄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要冒出什么更离谱的话来。
她连忙伸手悄悄推了推荆棘的后腰,低声提醒道:“师兄!你快少说两句吧!此地阴森诡异,尸气弥漫,绝非久留之地,我们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荆棘对自家师妹的话自然是听的,当即住了口,点头道:“师妹说的是,这鬼地方确实待得人浑身不自在。”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事,“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师妹你稍等,我这就去把沈澜叫进来,让她赶紧看看那边棺材上面躺着的那个华山派的兄弟还有气没。”
说着便要转身往外走。
卫紫绫连忙拦住他:“师兄你还有伤,别乱动,我去叫沈姑娘。”
说完,她身形一闪,已轻盈地掠向墓道口。
不多时,沈澜便在卫紫绫的引领下快步走了进来。
她一听墓室中还有一名华山弟子幸存,心中也是大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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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她走到那棺椁旁,看清那华山青年弟子的面容以及他异常的状态时,一向冷静的她也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这……他这情形,竟与阎罗之前的状况有七八分相似!”
荆棘闻言也是大吃一惊,顾不得腿伤,快步走近:“什么?你的意思是……这华山派的兄弟,也被傀尸那老贼用邪术控制住了?”
此时,萧复和水盼盼也收拾心情,走了过来。
萧复仔细辨认了一下那青年苍白却依旧能看出原本俊朗轮廓的面容,沉声道:“荆兄,沈姑娘,此人我认得。他应是曹寅山曹少侠,乃是当今华山派掌门曹岱掌门的长子。年前我途经华山时,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还切磋过几招,其华山剑法已得真传,为人也颇豪爽,怎会落入傀尸之手……”
荆棘眉头紧锁,看着躺在冰冷棺椁上、人事不省、气息微弱的曹寅山,问沈澜:“沈怪医,你看这小曹……还有救吗?他老爹和我家老头子交情还算不错,既然碰上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沈澜俯下身,再次仔细检查了曹寅山的瞳孔、脉搏以及肌肤颜色,甚至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沉吟片刻后,语气凝重地道:“他中的手段与阎罗类似,皆是以邪门药物和咒法侵蚀心神,夺其神志,将人变为只听命于施术者的傀儡。但细微之处又有所不同,似乎更加阴毒……想要彻底拔除毒素,唤醒神志,恢复如初,恐怕需要极长的时间,而且过程会相当棘手。”
荆棘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果断道:“棘手也得治!先别说废话了,把人带回去再说!要是连你、湘芸妹子再加上沈大叔你们仨联手都救不了他,那这世上恐怕也真没人能救得他了。这忙我们帮定了!”
既然决定了要救人,眼下荆棘有伤在身,自然不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