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如此令人憋屈的打法。
再待下去,别说摧毁机器,恐怕自己都要被这鬼东西震出内伤,甚至道心受损!
颜面扫地,憋屈万分,土蕴子道人再也顾不得什么高人风范和任务使命。
他恶狠狠地瞪了那几台依旧在疯狂咆哮的钻头和那些状若疯魔的士兵一眼,猛地一跺脚,周身土黄色灵光急促闪烁,比来时黯淡仓促了许多。
“尔等鼠辈!
给道爷等着!”
摞下一句色厉内荏的狠话,他身形一晃,如同逃难般,急速融入了侧方的岩壁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那速度比来时快了何止一倍!
“嗡——”
道人消失,那令人窒息的威压也随之散去。
三台冲击钻由于无人阻挡,钻头猛地怼在空处或岩壁上,发出几声空转的怪响和更剧烈的火星。
士兵们下意识地停止了摇动。
坑道内,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只有钻头空转的余音和人们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在回荡。
油灯的光芒摇曳,映照着一张张惊魂未定、布满汗水泥污却又充满难以置信神情的面孔。
寂静持续了数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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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
“噢——!!!”
“跑啦!
妖道被我们打跑啦!!”
“军师万岁!
钻头万岁!”
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和前所未有的胜利激动,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士兵们丢下钻机,激动地跳起来,互相拥抱、捶打,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大笑!
许多人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那是压抑了太久的恐惧得到释放的泪水。
他们围着那几台此刻在他们眼中如同神物、依旧散发着高温和焦糊味的冲击钻,激动地抚摸着粗糙的木架和滚烫的钻头,眼神充满了崇拜和狂热。
“苏军师的法宝连妖道都能打跑!”
“这玩意儿比黑狗血、糯米啥的管用多了!”
“以后挖地道就靠它了!
看哪个妖魔鬼怪还敢来!”
士气瞬间高涨到了顶点,之前的恐惧和沮丧被一扫而空。
消息很快传到了后方焦急等待的苏俊朗和刘宗敏耳中。
刘宗敏闻言,先是愕然,随即猛地一拍大腿,震天价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
好!
好!
真他娘的解气!
秃子…不,苏老弟!
你这脑袋瓜子真是绝了!
连妖道都能给震麻了!
痛快!
痛快啊!”
他兴奋得如同自己亲手打跑了妖道一般。
苏俊朗闻讯,先是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但随即脸上便浮现出一种极其复杂、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设计的这玩意初衷是破岩,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在对抗修真者上产生了奇效…这算不算…用物理振动波干扰了法术吟唱和灵力运转?
这画风也太歪了吧?!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眉头重新锁紧。
他对闻讯赶来的刘宗敏分析道:
“刘将军,切莫高兴太早。
此法虽侥幸逼退了那道人,实属取巧,更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他指着那依旧轰鸣声不断的坑道方向,忧心忡忡:
“其一,那道人吃此大亏,必不甘心,日后定会想出应对之策,或是请来更厉害的同门,或是寻来专克此类震动、噪音的法宝。
下一次,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其二,也是最要紧的,”他加重了语气,
“您听这动静!
这三台钻机同时开动的声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