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燕记’的东西,本就该归我们恶人谷!”
陆小凤心里一沉——紫檀木盒里藏着宝图相关的羊皮卷,看来恶人谷是冲着这来的。他刚想让华筝吹哨叫商队支援,就见黑衣人突然散开,笛声变得愈发诡异,馆内的光线竟暗了下来,案上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众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怪诞的形状。
“情阵已成,你们谁都跑不了!”刀疤脸冷笑,笛声陡然转急,阿飞突然嘶吼一声,拔剑就朝空无一人的墙角砍去,剑刃劈在地上,溅起木屑:“银环子!你别跑!我要杀了你!”显然,他已陷入幻象,把墙角当成了杀师仇人。
石破天被笛声吵得皱眉,手里的木剑挥了挥,想驱散耳边的“怪声音”,却见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冰人馆的门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片黑漆漆的树林,树林里传来孩童的哭声,像极了前几日在镇口遇到的、迷路的小娃。他没多想,握着木剑就往哭声处跑,槐木剑鞘撞到“树干”(实则是馆内的廊柱),发出“咚”的闷响,却没半分惧色:“小娃别怕,我带你找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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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在阵中看到的,却是满地毒草——那是她小时候在药王谷最怕的“腐心草”,只要碰一下,就会浑身发麻。她下意识后退,却撞到个人,回头一看,竟是石破天,正举着木剑帮她“砍草”:“程姑娘,这些‘刺人的草’我帮你砍了,你别怕!”他挥着木剑,在虚空中划来划去,槐木剑刃虽无锋芒,却带着股执拗的认真,那些幻象中的毒草,竟真的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消散。
“原来这阵是靠‘心里怕的东西’骗人!”陆小凤很快反应过来,他眼前出现的是穿越前甲方的“夺命连环call”,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却见石破天跑过来,用木剑“啪”地拍在他面前的“手机”(实则是案上的瓷碗)上,“陆馆主,这‘会响的盒子’吵人,我帮你‘关’了!”瓷碗被拍得晃了晃,幻象中的铃声竟真的停了。陆小凤又惊又笑,想起现代“心理干预”的说法,却没想到,最有效的“干预”竟是石破天的纯粹。
刀疤脸见石破天搅乱阵脚,气得笛声愈发急促,黑衣人纷纷出手,弯刀劈向石破天。石破天却不躲,举着木剑就挡——谁也没料到,那柄看似无用的槐木剑,竟像有了灵性,剑鞘精准地撞在黑衣人手腕的“麻筋”上,弯刀“哐当”落地。他动作没半点章法,全凭本能,却因心里没“杀人”的念头,招式间毫无破绽,黑衣人反而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阿飞兄,别砍墙了!有人欺负程姑娘!”石破天见个黑衣人举刀冲向程灵素,大喊着冲过去,木剑挥得像风车,却没伤人,只是把黑衣人逼到廊柱旁。阿飞在幻象中听到“程姑娘”三字,猛地惊醒,看到黑衣人围攻石破天,杀师的戾气瞬间化作护人的锐劲,飞刀“嗖”地飞出,精准地打在黑衣人刀柄上,弯刀脱手,插进旁边的柴堆。
“就这点本事,也敢撒野?”乔峰的声音突然炸响,酒葫芦掷出,正砸在刀疤脸的手腕上,笛声戛然而止。情阵一破,馆内的幻象消散,阳光透过门窗洒进来,照得地上的香灰与木屑格外分明。刀疤脸见势不妙,挥刀想逃,却被石破天拦住,木剑“啪”地拍在他背上,力道不大,却让他踉跄着栽倒在地,被随后赶来的华筝与商队伙计按住。
“这……这木剑是啥宝贝?”刀疤脸趴在地上,盯着石破天手里的槐木剑,满脸不甘,“我的弯刀怎么砍不过块木头?”
石破天挠着头,把木剑递过去:“不是宝贝,是我削来玩的,你看,还能刻花呢!”他指着剑鞘上的小刻痕——是前几日帮孩童刻的小兔子,歪歪扭扭,却透着股鲜活的气。众人看着那柄普通的木剑,又看了看石破天澄澈的眼神,突然明白:这木剑能破阵,不是因为它有多厉害,而是握着它的人,心里没有半分贪念与杀意,情阵靠“执念”与“欲望”立足,在纯粹的真心面前,自然不堪一击。
程灵素走到阿飞身边,递过碗解药:“喝了吧,情蛊的气息已经散了。”阿飞接过碗,看着石破天正帮黑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