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是,但这株被人动过手脚。”程灵素掏出根银针,扎进草茎里,银针瞬间泛出青黑,“上面沾了情花毒的残渣,跟之前假刀上的毒是同一种。岳不群造假刀,不仅是为了搅乱江湖,还想在刀上染毒,让拿到刀的人变成傀儡。”
小昭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这就把消息传给陆大哥,让他小心岳不群的阴谋。”
与此同时,乔峰和阿朱正躲在嵩山派的一个铁料作坊外。阿朱易容成个挑夫,手里提着个空担子,刚从作坊里出来,对乔峰比了个“里面有人”的手势。“乔大哥,里面在造假屠龙刀,铁料上都刻着君子剑的纹路,跟之前薛冰姐截到的假刀一样。更奇怪的是,他们还在往刀身上涂东西,闻着像情花毒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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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皱着眉,望着作坊里飘出的黑烟:“得把这作坊端了,断了岳不群的假刀来源。阿朱,你再去探探,看看他们的铁料是从哪运来的,有没有跟明教的人接触。”
阿朱点头,刚要转身,就看见阿飞从远处走来,手里提着个嵩山派弟子的衣领,那弟子被点了穴,嘴里呜呜地说不出话。“乔大哥,阿朱姑娘,这小子要去明教给岳不群传信,被我拦下了。他嘴里念叨着‘杨左使若肯合作,掌门定保明教安稳’。”
乔峰走过去,解开那弟子的穴:“岳不群让你给杨逍带什么话?如实说来!”
那弟子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掌……掌门让我跟杨左使说,只要他拆开杨姑娘和殷梨亭,让武当和明教结仇,掌门就帮他拉拢江湖势力,日后让他跟掌门共掌江湖,再也不用受正道排挤……”
乔峰的脸色更沉了:“好个岳不群,竟想用情感矛盾拆明教,自己坐收渔利!阿朱,你先把这小子绑去丐帮分舵,我去明教给陆小凤报信。”
没过多久,岳不群派的那个弟子就到了明教大殿。他见到杨逍,笑得一脸谄媚,从怀里掏出封信:“杨左使,我家掌门说了,您要是想拆开杨姑娘和殷梨亭,他愿意出面跟武当交涉,保您女儿不受半点委屈——只要您答应,日后明教支持他当武林盟主,咱们就能共掌江湖,比现在这样被正道排挤强多了。”
杨逍看着信,心里确实动了。明教这些年日子不好过,若真能借岳不群的力量站稳脚跟,不悔或许也能少受些非议……他刚要开口答应,就听见一个熟悉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哟,岳掌门这买卖,做得比市井里的牙婆还精,又当‘说客’,又当‘靠山’,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明教大殿了。”
是陆小凤。他手里摇着把折扇,扇面上画着株寒梅,从外面晃进来,身后跟着薛冰,手里捏着枝刚摘的桃花。“杨左使,你可别上当。岳不群让你拆女儿的姻缘,不是为了你好,是为了拆明教的人心——你跟殷梨亭闹僵,武当和明教就成了死敌,他再出来当‘和事佬’,盟主之位不就手到擒来了?这就像市井里的奸商,先挑唆两家吵架,再趁机低价收走两家的货,算盘精着呢。”
“牙婆?奸商?”杨逍皱着眉,没听懂,却隐隐觉得陆小凤的话有道理。
“就是那些专靠挑唆离间赚好处的人。”薛冰把桃花插在桌上的花瓶里,花瓣落在信上,“他帮你拆情侣,是要你欠他人情;你帮他拉明教支持,是要给他做嫁衣——最后明教乱了,他得利,你和不悔都成了他的棋子。当年你为了纪晓芙姑娘,连武林正道的压力都不怕,现在怎么反倒被这点‘好处’迷了眼?”
陆小凤收起折扇,走到杨逍面前,语气少了些调侃,多了几分认真:“杨左使,你当年跟纪姑娘在一起,全江湖都反对,你怎么没听?现在轮到不悔,倒成了最古板的那个。咱们江湖人,讲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想被人用身份、年龄打压,怎么就非要这么对不悔?”
杨逍攥着信纸,没说话。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程灵素和小昭刚传来的消息——岳不群在假刀上染毒,还想控制明教。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差点掉进了岳不群的圈套,那所谓的“安稳”,不过是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