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火攻弹”,“现代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东厂的人比预计早来半个时辰,薛冰带着石破天和华筝去搬救兵了,马上到!”
话音刚落,薛冰就带着人冲进来,石破天扛着捆干柴,华筝手里拿着把硬弓:“程灵素姐让我们带这个,说东厂的人怕火——现代说‘防火防盗防东厂,物理攻击最有效’!”
石破天把柴堆在密道门口,薛冰掏出火折子点燃,火瞬间烧起来,浓烟裹着雾,把东厂的人呛得直咳嗽。陆小凤趁机扔出迷烟弹,雾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倒地声,混着咳嗽和咒骂。
密道里,上官飞燕扶着父母,刚走到出口,就听见外面传来“咻”的箭响。她抬头一看,一支涂着黑油的箭正对着花满楼的后背——花满楼正帮着丐帮弟子扶伤员,没听见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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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上官飞燕想都没想,扑过去推开花满楼。箭“噗”地扎进她的肩膀,黑油渗进伤口,瞬间肿起一片青紫色。
“飞燕!”花满楼赶紧扶住她,声音都颤了,“程灵素,快拿解药!”
程灵素从雾里跑过来,手里端着个粗瓷碗,里面是解化骨粉的药汁,还冒着热气:“别慌,这药能解,比现代的‘抗生素’管用——就是有点苦,你忍着点!”她把药倒进伤口,用干净的麻布包扎好,上官飞燕疼得额头冒冷汗,却还攥着花满楼的手:“我没事……别担心,以前……以前骗了你很多钱,现在……就当还你了。”
花满楼的指尖碰了碰她的伤口,声音软得像雾:“傻姑娘,钱哪有你重要?现代说‘钱能再赚,人没了就没了’,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天亮时,东厂的人已经被打退,密道里的骸骨被小心地收进木盒,小昭把护令侍卫攥着的半块青铜令收在怀里。圣火令碎片靠近青铜令时,突然发出轻微的“嗡”声,像两只蝉在呼应,令身的纹路隐隐有拼接的迹象。
上官飞燕坐在冰人馆的廊下,肩膀上的伤还在疼,手里拿着个锦缎钱袋——那是之前骗花满楼的银子,她把钱袋递过去:“花公子,这钱我还给你,以后我跟你一起打理别院,我会洗衣、做饭,还会记账——我想凭自己的本事活下去,不想再靠骗了。”
花满楼笑着把钱袋推回去:“钱你留着,给你父母治病。现代说‘一起过日子,钱要放一块花’,以后咱们的钱,一起管。”
陆小凤靠在门框上,酒壶晃着,笑得狡黠:“哟,这才叫‘浪子回头金不换’,现代说‘情感能改变一个人’,以前我还不信,现在信了——以后你们俩的婚礼,我免费当司仪,还送十坛好酒,管够!”
薛冰坐在旁边,手里拿着块刚烤好的栗子糕,递给上官飞燕:“吃点甜的,伤口好得快。现代说‘甜食能缓解疼痛,还能改善心情’,以后有困难别自己扛,咱们冰人馆是一家人,有事一起扛。”
小昭蹲在密道出口,手里拿着那半块青铜令,圣火令碎片放在旁边。两块令的纹路渐渐对齐,显露出“东宫护令,遗孤在西”八个小字,像被晨雾晕开的墨,淡却清晰。她摸了摸令身,心里突然明白:护令侍卫的骸骨、密道的云纹箭头、这半块青铜令,都是在指引她往西域走,那里藏着遗孤的线索,或许还有她的身世。
花满楼走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令:“这令跟你的碎片是一对,说明遗孤的线索在西域。现代说‘线索拼图,拼对一块就近一步’,咱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远处的东厂据点,雾还没散。魏忠贤坐在案前,手里攥着份密报,上面写着“冰人馆找到太子府密道,护令侍卫骸骨被收,圣火令有反应”。他把密报揉成一团,扔进火里,火星溅起,像他眼里的狠光:“通知左冷禅,加快找遗孤的速度,不能让冰人馆抢先!”
火里的密报烧得噼啪响,像在为接下来的西域之行,敲着急促的前奏。
冰人馆的廊下,阳光洒在地上,把两块令的影子拉得很长。上官飞燕靠在花满楼身边,手里拿着栗子糕,笑得比蜜甜;小昭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