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字的笔画走,不偏不倚;冯瑛则用铜镰把翻出来的土往咒文上盖,像在盖种,镰刃碰在土上,发出“沙沙”的响,竟压过了阵外欧阳锋的冷笑。
奇怪的是,随着沟越挖越深,咒文的暗红色竟开始褪色,像被晒干的草。有几处咒文被土盖住,阵中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是绝情毒被断毒粉压住了,那些勾人执念的幻象,像被风吹散的烟。
“成了!”小昭突然喊,怀里的麒麟佩微微发烫,佩眼的红光落在挖好的沟上,“你们看,咒文在退!比西厂的‘除邪符’还管用!”
就在这时,阵外的欧阳锋突然疯了似的冲进来,蛇杖对着唐晓澜就砸:“老匹夫!你们竟敢破我的阵!”他的蛇杖上,毒蛇直扑冯瑛,信子上的毒雾更浓了,“这绝情阵是我耗了三个月才成的,比西厂的‘连环计’还狠,你们居然用种地的法子破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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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立刻用打狗棒拦住蛇杖,棒尖挑开蛇头,动作快得像闪电:“想动手?先过我这关!丐帮护过的流民,比你见过的毒物还多,轮不到你在这撒野!”
薛冰趁机举起铜铃,对着毒蛇晃了晃——铃声尖得像刺,毒蛇突然缩了回去,反而对着欧阳锋的手咬去。“欧阳锋,你这蛇跟你一样蠢!”她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这铃是商队用来驱狼的,比你那毒雾管用,跟现代‘声波驱鼠器’一个道理,你以为邪功厉害,不如个破铃!”
程灵素也没闲着,把断毒粉往欧阳锋的脚边撒——粉遇毒雾变紫,正好把他的马腿缠住,马吃痛嘶鸣,把欧阳锋甩在地上。“你这毒阵,跟西厂的阴谋一个德性,专挑人心的缝钻。”程灵素的银针刺向欧阳锋的手腕,“种地的法子虽土,却比你的毒计实在,跟商队用毡布挡风沙一样,接地气才是王道!”
欧阳锋气得脸色发青,爬起来就想逃,却被唐晓澜的锄头拦住。锄头尖对着他的胸口,唐晓澜的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迷茫,只有稳:“你用毒害了那么多人,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土埋的滋味,跟西厂的‘恶有恶报’一个规矩。”
“你们给我等着!”欧阳锋撂下句场面话,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蛇杖都掉在了地上,杖上的毒蛇还在对着他的背影吐信子,像在骂他没用。
众人都松了口气。冯瑛帮唐晓澜擦了擦锄头刃上的土,笑着说:“还是你挖的垄沟直,当年种玉米,你总笑我挖歪,现在倒用上了。”
唐晓澜也笑了,把锄头扛在肩上:“要是没有你记着口诀,我早被咒文勾住了。”他看着地上的沟,沟里的断毒粉泛着淡绿,“以前总觉得种地简单,现在才知道,简单的法子往往最管用,跟我们护着那些流民一样,不用什么大道理,实实在在做事就行,比西厂‘喊口号’强多了。”
陆小凤晃着酒壶,慢悠悠走过来,酒液在壶里撞出轻响,正好泼在挖好的沟里。“唐兄这话说得在理。”他笑得狡黠,指着锄头和铜镰,“你看这俩玩意,翻得了地,破得了阵,比那些镶金嵌玉的宝剑管用。欧阳锋这老毒物,怕是没想到,自己耗尽心机搞的大阵,会栽在两把种地的家伙上,跟西厂‘机关算尽太聪明’一个下场,忘了最厉害的本事,往往藏在最平凡的日子里。”
薛冰嚼着块西域椰枣糕,糕渣掉在衣襟上也不在意。她指着地上的沟,突然“咦”了一声:“你们看这沟的形状!”沟里的断毒粉画出的纹路,竟和小昭麒麟佩上的圣火纹隐隐相合,“跟圣火令的纹很像!是不是破阵的沟,也是开长安秘道的钥匙?”
小昭立刻蹲下来,麒麟佩放在沟旁,佩眼的红光与断毒粉的绿光交织在一起,沟里的土突然往下陷了半寸,露出块暗格的一角,上面刻着波斯圣火纹,和第9回壁画窟里的纹一模一样。“是圣火令的暗格!”她声音里带着急,“燕南天手书里说‘圣火四合,需借农法启秘道’,原来‘农法’就是挖沟!”
就在这时,通道深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像有人在磨牙。花满楼的盲杖在地上轻轻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