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尖微微抬起,一缕淡白色的气劲从她指尖散开来,像薄纱,又像晨雾,悄无声息地罩住了侧翼。那两个想从侧面偷袭的缇骑,刚冲出去半步,就像撞在了无形的墙上,“砰”的一声,整个人被弹飞,后背重重撞在巷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滑落在地,一动不动了。
“这手气劲,比东厂的烙铁还管用。”陆小凤摸出块帕子,擦了擦刚才溅在手上的灰尘,语气里带着点戏谑,“至少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他说着,手里的匕首突然转了个圈,寒光一闪,指向最前面那名缇骑的腰间,“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们腰间这半块纹路,是西厂的吧?”
那缇骑的身体猛地一僵。
陆小凤说对了。他腰间的黑布上,绣着半块银色的纹路——那是西厂的标志,雨化田当年掌权时,西厂缇骑腰间都绣着完整的纹路,如今雨化田倒了,残余的人就只敢绣半块,像做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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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东厂西厂凑一块儿了?”陆小凤笑了,笑声里带着点嘲弄,“这年头连坏人都知道搞‘跨部门协作’了?可惜啊,选的项目不行——抢人家姑娘的玉佩,传出去丢不丢人?比你们上司克扣俸禄还没品。”
乔峰没笑。
他向来不喜欢废话。只见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丐帮弟子立刻动了——他们手里的青竹杖敲得地面“笃笃”响,形成了一道人墙,把缇骑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乔峰自己则冲在最前面,他的降龙掌没什么花哨,就是平平一掌推出去,掌风却像掀起了一阵小旋风,最前面那两名缇骑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掌风扫中,像断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手里的弩箭摔在地上,叮当作响,箭杆都断了。
缇骑慌了。
他们本来以为是偷袭,能速战速决,可没想到众侠这么快就反制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多少。有人开始往后退,想逃。
薛冰早等着呢。
她的短剑“唰”地抽了出来,剑穗很长,是紫色的,跟她的衣服一个颜色。她没往前冲,就站在原地,手腕轻轻一甩,剑穗像长了眼睛似的,扫向最前面那名想逃的缇骑的脚踝。那缇骑正跑得起劲,腿突然一软,“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门牙都磕掉了一颗,嘴里满是血腥味。后面的缇骑想绕过去,又被剑穗扫中了膝盖,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站不起来。
“这招叫‘改良版绊马索’。”薛冰挑了挑眉,短剑在手里转了个圈,剑穗在空中划出道紫色的弧线,“专克逃兵,比你们东厂的‘连坐规矩’管用多了——至少我不滥杀无辜。”
石破天也动了。
他跑得不快,甚至有点笨拙,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可每一步都踩得很稳。他直接扑到一个想从侧面溜走的缇骑身后,伸手就扣住了那人的手腕。那缇骑想挣扎,却觉得一股温温的气劲从石破天的手上传过来,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似的,连手里的弩箭都握不住了。
“你放开我!疯子!”那缇骑又急又怕,声音都变调了。
石破天纳闷地皱了皱眉,他看着那缇骑的脸,觉得对方的表情很奇怪:“我没疯啊。”他说,语气很认真,“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儿,像程姑娘药圃里烂掉的草,我帮你压一压,不好吗?”
程灵素刚好听到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走过来,蹲在那缇骑身边,从袖袋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点白色的粉末,撒在缇骑的手腕上——那是她配的“解毒散”,能暂时压制腐心粉的毒性。“石破天说得对,你身上味儿确实不好闻。”她撇撇嘴,“魏公公就不能给你们配点‘除臭毒粉’?至少死的时候能体面点。”
巷尾的阴影里,两名缇骑被按在墙上,脸白得像纸。乔峰的手按在左边那名缇骑的肩上,没用力,却让那缇骑连动都动不了,肩膀上传来的压力,像压了块石头,让他喘不过气。
“谁派你们来的?”陆小凤蹲下来,匕首尖轻轻挑着缇骑的面罩,动作很慢,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那缇骑的呼吸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