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王将士们起身离开之前,都悄悄地被洒了不少可疑的粉末在上面。
和着孜然和辣椒面的味道,根本就闻不出来了……
子时刚到,原本热闹无比的篝火现场彻底冷清。
所有的南王将士都已回营,一万个炭坑也熄灭了大半,只有少数仍还有残炭,在夜色下如星星在闪烁。
邳关城楼上,那些围观的大楚军士们失去了兴趣,不再遥望。
也正是这时候,西头的鞑军大营内,一支支零散的队伍悄眯眯地摸了出来,少则十几二十人,多则数十上百人,一窝蜂似地全都向着南王将士们狂欢的篝火区域赶去。
那些被遗弃的牛羊上残肉还有不少,全都被抬回了鞑军大营。
很快,宛若久旱逢甘霖般的痛快欢呼声,便在西头的大营内时而响起……
“这帮家伙吃得这么过瘾……看样子巴豆粉的味道还不错嘛?”
林轩站在帅账前方,遥望西头的鞑营,冷笑连连。
“噗哧!”
纳兰疏影忍俊不住,当场笑出了声来。
旁边的渡厄和骨语也在掩嘴轻笑。
已然恍悟一切的纳兰血戟,冷冥冷魄,还有覃战和斐华等人,更是哄堂大笑,看林轩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两军对战,只论胜败输赢,至于手段如何,有时真没人会过多在意……
直至丑时末,被偷摸搬进鞑军大营内的牛羊肉,才被完全消耗干净,一根根骨头架子跟砂纸打磨过似的,光可鉴人,狗来了都得骂三天。
将近四万鞑军将士,虽说个个都只吃了个七八成饱,但至少馋劲儿是缓过来了。
然而,从寅末时分开始,意外出现……
一个个本已进入营帐内睡下的鞑兵,陆陆续续全走了出来。
无一例外,都是弯着腰,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神情。
巴豆可是泻药,这么个吃法不坏肚子才怪了。
军营中虽也有固定的区域搭设帐篷,里面布设一个个囿桶以供将士们方便。
但这样的帐篷再多,也不可能多到能同时让四万余将士同时解决问题。
关键巴豆闹坏的肚子,可不是拉一顿就能完事的,往往刚系上裤腰带,立马又得脱了裤子往下蹲。
大排长龙的景象立刻出现,到了最后彻底失控,很多人等不及,排队排到一半就脱起了裤子,就地解决。
有一个人带头,其它人立刻就开始效仿,以至于卯时刚到,偌大的鞑军大营内,蹲在地上随处解决的身影,便已泛滥成灾,噼里啪啦放炮般的声音奏成了交响乐。
一发不可收拾!
那股说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