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肯定是故意的,知道咱们拉得腿都发软了,趁机落井下石!”
“别拉了,赶紧提起裤子准备迎战吧!”
“哎呀不行了,我特么拉裤兜里去了,连汤带水的还糊大腿,迈不开步啊……”
惊变来临,偌大的北鞑大营彻底乱了套,到处都是提着裤头四处乱窜的身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有些鞑兵甚至豁出去了,蹲在那里愣是不肯起身,把眼一闭爱咋咋滴,就算是脑袋掉了,今儿这一泡也是不拉不快……
“大王,不好子……”
两名传令兵神色慌张,如丧考妣一般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吉伯初的帅帐。
人刚进去,里面便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动静。
吉伯初正坐在囿桶上一泻千里,脸都拉白了,冷不丁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大跳,匆匆起身时忙着提裤子,身下的囿桶都碰翻了,顷刻秽汗横流。
那味儿直冲天灵盖,把两个刚进帅帐的传令兵熏得跌跌撞撞又逃了出来。
到了外边犹还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禀报:“大王,东头的南王大军杀过来了,第一拨人马便足了两万铁骑。”
“关键咱们营里现在到处都是拉稀的,有些人蹲在地上焊死了似的,拖都拖不起来,大王您得赶紧想办法啊……”
“吼!”
“临渊你个小杂碎,故意下药害本王,卑鄙无耻下流至极,本王和你……不共戴天!”
吉伯初神情悲愤,仰头怒吼。
说完把裤头草草一系,抓起战刀出了帅帐,直接就向一旁的战马冲去:“传本王令,全军撤离,先且退往中琅城……契丹狗军若是追来,且战且退!”
话刚说完,腚后突然噼里啪啦放炮似的一阵轰鸣,裤腿肉眼可见地湿了。
等在外面的传令兵和一众将领们看得脸色发绿,纷纷捏着鼻子往后退。
就连身前的战马都一脸嫌弃,差点一尥蹶子把吉伯初掀翻在地……
“杀!”
“杀啊……”
很快,滚滚洪流般的南王大军杀到了近前,喊杀声震天。
北鞑大营虽混乱,勉强也组织起了一波抵御的力量,负责垫后的万余骑兵迎了上去,剩下的三万多全都是软脚虾,丢盔弃甲,向着后方中琅城的方向逃窜。
杀戮就此展开,南王大军虽然仅只出动了两万铁骑,面对兵力仅才一半的北鞑骑兵垫后军团,仍旧具有碾压性的优势。
势如破竹,摧枯拉朽!
“呔,前面那臭哄哄的玩意儿,堂堂北鞑平南王,你逃个吉伯呀?”
林轩背负宝弓,手持七杀枪,一马当先冲锋在前。
沿途虽然顺手也挥枪斩杀了一些鞑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