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力遒劲,隐有风骨,不知诗才如何,今日梅下饮酒,不可无诗。”
陆恒这一个月来,与二人相交,知其皆是性情中人,且胸有丘壑,早已放下心防。
他深知欲在这世间立足,文武皆不可废,文可扬名,武可护身。
他既有前世记忆的便利,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略一沉吟,端起酒杯,目光扫过院角那株不畏春寒,依旧挺立着的梅树,朗声吟道: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此词一出,院内霎时一静。
苏明远抚掌的手指顿住,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李醉举到唇边的酒杯也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向陆恒。
“好!”
“好一个‘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苏明远霍然起身,脸上尽是激赏之色,“此词托梅言志,格调高远,意境宏阔,尤其是这最后一句‘她在丛中笑’,豁达超脱,妙不可言;陆兄大才,明远佩服!”
他本就风流自赏,眼界极高,能得他如此赞誉,实属难得。
李醉虽尚武,却也精通文墨,拍着石桌赞叹:“好小子!老子就知道没看错人,这气度,这胸怀,当浮一大白!”
说着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恒心中微赧,面上却保持平静,举杯道:“二位谬赞,偶有所感,信口胡诌罢了。”
“胡诌能诌出此等佳作?”
苏明远摇头笑道,“陆兄过谦了,来,我再为陆兄之词,抚箫一曲!”
箫声再起,此次却一扫之前的幽怨,变得开阔昂扬,与那词中意境相得益彰。
诗酒唱和之后,李醉兴致更高,他起身走入屋内,取出一柄连鞘长剑。
剑鞘古朴,并无过多装饰。
“陆恒,你既暂居于此,又与老子投缘,我看你筋骨尚可,是个练武的料子;这世道,光会读书可不行,还得有护身的手段。”
李醉将长剑递向陆恒,“这把‘君子剑’,随我多年,今日便赠予你。”
陆恒心中一震,双手接过,剑一入手,便觉沉甸甸的,带着一股冰冷的质感。
他缓缓拔出剑身,只听一声清越龙吟,一抹寒光映亮了他的眼眸。
剑身如一泓秋水,光可鉴人,靠近剑脊处,隐隐有细密的纹路,如松针,又如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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