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刚才那个卖诗的书生,到底是什么来历。”
张家大院,听雪阁内,沉香袅袅。
商侍秋白躬身回报:“小姐,已查过那卖诗书生。此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在西湖边摆摊已有一段时日,背景干净,查不出什么特别,名号似乎叫‘潇湘子’。”
张清辞斜倚在软榻上,纤长的手指正揉着额角。
筹备“云鹤间”开业,尤其是如何借中秋诗会之机,一炮打响酒楼名头,让她颇费心神。既要足够高雅吸引文人墨客,又要能制造轰动效应压过所有对手,这其中的分寸拿捏,极耗心力。
贴身侍女冬晴见状,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双手灵巧地按上她的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她指法娴熟,指尖带着淡淡的梅花冷香,很快便让张清辞微蹙的眉心舒展了些许。
“罢了,一个卖诗书生而已,或许真有几分才气,既查不出什么,暂且不必深究。”
张清辞闭目养神,语气带着一丝疲惫,眼下,如何运作中秋诗会,宣传‘云鹤间’,才是头等大事。
文侍春韶立于一旁,手中正捧着那幅《钱塘湖春行》细细品味,越看越是喜爱,忍不住赞道:“小姐,抛开别的不谈,这诗确是佳作。‘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写尽西湖春色之灵动,后续若能得他几首佳作,于酒楼名声大有裨益。”
张清辞未置可否,只是挥了挥手。
秋白与春韶会意,悄然退下,只留冬晴在旁静静伺候。
另一边,陆恒怀揣着卖诗得来的“巨款”,那锭十两雪花银,心情颇佳地来到了沈寒川经营的旧书铺。
刚到巷口,便看见沈寒川提着一个大布袋,正将里面的白面馒头分发给几个面黄肌瘦的小乞丐。
他脸上带着陆恒从未见过的温和笑意,耐心地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
陆恒心中一暖,走上前去,掏出些铜钱:“三叔,我这也有些,给他们买点肉吃吧。”
沈寒川闻声回头,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麻木,他摆了摆手,笑道:“不用,这些够了。”
那笑容里,似乎有一丝极快闪过的不自然,快得陆恒还未捕捉便已消失。
沈寒川随即对着小乞丐们挥挥手:“快些吃了去,莫要挡了路。”
孩子们很是听他的话,拿着馒头,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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