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俱在,方才还矢口否认的张承怀与张承仁,瞬间面如死灰,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祠堂内一片哗然,那些原本支持他们的族老,此刻也纷纷用愤怒的目光看向他们。
张清辞缓缓站起身,她没有看瘫软的赵虎、胡三,也没有看失魂落魄的二房三房,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张承怀与张承仁脸上。
“二位叔叔。”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并非清辞无能,致使家族陷入困境,而是家族内部,有人与外人勾结,自毁长城!你们方才口口声声指责我耗费家族资源,行事霸道,可你们正在做的,是要亲手掘了张家的根基!”
“这是通敌叛族!”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每个人心中炸响。
“还有…”
她目光转向脸色发白的张清延,“二叔,您这位好儿子,张清延,在外面欠下赌债高达五千两,为填补窟窿,他已挪用家族布庄款项三千两;这些欠条和账目漏洞,需要我让秋白当场核算吗?他现在,恐怕早已被陈家捏住了命脉,身不由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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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延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
她又看向面无人色的陈氏:“三婶,您上月以采购珠宝为名,从家族公账支取白银两千两,实际购入之物,价值不足五百两,剩余的一千五百两,如今在您兄长陈安代为经营的脂粉铺里,可要当面对质?”
陈氏尖叫一声:“你胡说!”
她却不敢看张清辞的眼睛,只是死死抓住张承仁的胳膊。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一直试图降低存在感的张清续身上:“清续堂弟,松鹤楼之事,秋白之前已给过你警告。你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利用家族名头,在外私自侵占城北三家绸缎庄的干股,年入不下两千两,这些产业,你可还认得?”
她示意秋白将一份地契和账目副本扔到张清续面前。
张清续看着那白纸黑字,嘴唇哆嗦了半晌,最终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低下头,声音沙哑:“我认罚。”
然而,这还未结束。
夏蝉再次押上一人,竟是在张玉兰房中与赵虎通奸的丫鬟秋菊。
秋菊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张清辞看着秋菊,眼中第一次闪过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冰冷:“在我姑姑尸骨未寒的房中,你与赵虎行此苟且污秽之事,玷污亡灵,败坏门风,百死难赎!”
张清辞死字一出口,众人心知肚明,等待秋菊的,只有死路一条。
夏蝉毫不留情地将哭嚎求饶的秋菊拖了出去,那凄厉的声音渐渐远去,让祠堂内的温度骤降,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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