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尤其是张清辞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股混合着旧恨与新仇的邪火蹭地冒了上来。
他现代人的那股子混劲儿发作,自觉有沈磐这尊人形凶器在侧,胆气十足,故意提高音量,带着戏谑的口吻扬声喊道:“哟!这倒是巧了!前面这位,我是该称呼您一声‘常青公子’呢?还是该叫您张大小姐?”
他故意将“张大小姐”四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嘲讽。
李氏闻言,脚步一顿。
她可以忍受陆恒对自己的无视,却无法容忍有人当着自己的面,用如此轻佻的语气对张清辞说话。
一股属于母亲的保护欲瞬间压过了方才的不适,她猛地转身,指着陆恒怒斥道:“陆恒!你这混账东西,这里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给我滚远点,看着你就晦气,当初要不是你胡乱折腾那劳什子火药,差点把整个张府都烧了,险些惹下滔天大祸,我们张家何至于…”
她话未说完,便被陆恒冷笑着打断:“赶我走?哈哈!”
他脸上戏谑之色尽去,换上的是刻骨的寒意,“把我赶出张家没什么,可你们张家做得太绝了,烧我茅屋,将我毒打得半死,扔在野外自生自灭,这些都是你们张家的张玉兰干的好事,是你们张家要对我赶尽杀绝。”
他越说越激动,言辞如同淬毒的利箭,句句诛心:“如今倒在我面前摆起受害者的姿态了?我呸!一群道貌岸然,只知道内斗倾轧,对外卑躬屈膝的煞笔玩意儿!等着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们张家做的孽,迟早会一个个报应的。”
他这番怒骂,夹杂着现代的粗口,在这个时代听来尤为刺耳震撼。
一旁的沈渊,立刻用他那特有的阴柔嗓音帮腔,如同毒蛇吐信:“公子所言极是,表面光鲜,内里龌龊,可不就是道貌岸然么?”
沈磐虽然不太明白“煞笔”具体何意,但见陆恒和沈渊都气势汹汹,立刻用力点头,瓮声瓮气地附和:“对!说得好!煞笔!报应!”
李氏何曾受过这等当面辱骂,尤其是被曾经视为蝼蚁的赘婿如此斥责,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白转青,指着陆恒“你…你…”
支吾了半天,一口气没上来,竟直接向后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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