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紧接着,张清辞款款下车。
她今日依旧是一身素净的深色衣裙,未施粉黛,容颜清减,却更显眉目如画,只是那双眸子深不见底,透着拒人千里的寒意。
她看到陆恒,眼神连一丝波动都懒得给,就像看到一块路边的石头。
陆恒也收敛了神色,对她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步入李府,沈磐、沈渊与夏蝉、春韶则留在了府门外等候。
府门外,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紧张。
沈磐抱着膀子,眼神不善地盯着夏蝉。
沈渊则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他故意一瘸一拐地走到夏蝉面前不远处,哎呀一声,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
夏蝉下意识地眉头一皱,脚步微动,似乎想下意识扶一下,但立刻又稳住,只是冷眼旁观。
却见沈渊在即将摔倒的瞬间,脚尖巧妙地在青石板缝隙一勾,身形以一个极其别扭却恰到好处的定住身子。
他拍着胸口,对着夏蝉夸张地笑道:“哎哟,吓死我了!多谢夏蝉姑娘关心,不过我这瘸腿习惯了,摔不着,摔不着!”
夏蝉这才明白自己被戏耍了,这死瘸子分明是故意装摔倒引她反应。
她俏脸一寒,手按剑柄,杀意弥漫:“你找死!”
春韶在一旁看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沈渊看似鲁莽,实则心思诡诈,小姐之前在他和陆恒手上吃亏不小,需得提醒夏蝉一声。
府内,李严与赵端的谈话直接而紧迫。
北方军情如火,西凉兵马已经数次和景朝军队发生小规模摩擦,待到明年开春,必将开战。
被劫的粮草必须尽快寻回,否则一旦寒冬降临,即便寻到了,也无法快速北运。
况且西凉骑兵骁勇,一旦明春开战,势必袭扰粮道,那时向北方运粮风险也会大大增加。
李严直接下令,让陆恒明日便出发,全力追查粮草下落,并请张清辞尽力配合。
让陆恒有些意外的是,张清辞在整个过程中,竟只字未提他侵吞张家资产之事,只是冷静地应承下来,表示会全力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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