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比南宫祈霁之前的指控更加凌厉致命!
南宫祈霁额头青筋暴跳,几乎要咬碎牙!他没想到南宫容璟如此牙尖嘴利,颠倒黑白,反将他一军!
“南宫容璟!你休要强词夺理!”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冷静,厉声喝道,“今日这人,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贵妃娘娘的口谕在此!”
他身后一名内侍模样的中年人,战战兢兢地捧出一块令牌。
“口谕?”南宫容璟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本王离京时,陛下亲口允诺,江南军政要务,皆由本王临机决断。何时,深宫妇人的一句口谕,也能越过陛下,来指挥本王做事了?晋王,你是在质疑陛下的权威,还是……另有所图?”
他一步踏前,周身那股久居上位的磅礴气势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如同实质般压向南宫祈霁及其侍卫。
明明他只有一人,却仿佛带着千军万马!
“还是说,”南宫容璟的声音陡然变得森寒无比,目光如利剑般直刺南宫祈霁,“你今日带着兵甲,围堵本王别苑,是欲行不轨?!”
“锵啷啷——”他话音未落,燕侠翎及身后护卫齐齐刀剑出鞘半寸,雪亮的寒光映着日头,杀气凛然!
南宫祈霁带来的侍卫们被这股气势所慑,竟不由自主地又后退了一步,阵型微乱。
南宫祈霁脸色煞白,骑虎难下。他没想到南宫容璟态度如此强硬,寸步不让,甚至反过来给他扣上了“质疑圣意”、“欲行不轨”的滔天罪名!
若真动起手来,先不论能否打赢,光是“带兵冲击摄政王别苑”这一条,就足够他被御史的唾沫星子淹死!
他死死瞪着南宫容璟,又嫉又恨的目光越过他,狠狠剐了一眼他身后的沈生澜和那个小野种。终是理智压过了暴怒。
“好!好!皇叔今日之‘教诲’,侄儿铭记于心!”南宫祈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我们走!”
他猛地转身,带着满腔的屈辱和不甘,狼狈地挥袖离去。
那群侍卫也如蒙大赦,连忙收刀跟上,来时气势汹汹,去时却像一群斗败的公鸡。
静语苑外,看热闹的人群在南宫容璟冰冷的目光扫过后,也瞬间作鸟兽散。
喧嚣散去,前院重归寂静,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尚未散尽的肃杀之气。
南宫容璟这才缓缓转过身。
沈生澜依旧抱着安安站在原地,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仿佛刚才那场剑拔弩张的对峙与她无关。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安安把小脸埋在她颈窝,小声啜泣着。
南宫容璟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顿了顿,伸手,似乎想摸摸安安的头。
安安却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