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肩胛,那里着不平整的疤痕。
但是她想控制他。
周祗的声音在她耳边时重时缓,啜泣与低吟上演着二重乐奏。
沈竹望着眼神迷离的周祗,笑着又吻了吻他的眼睛。
周祗说错了,她不讨厌他,他怎么会讨厌一只乖顺的羊羔。
周祗的身体在颤抖,手下的肌肤也是,交叠着浅褐色疤痕与艳红的视觉冲击,等周祗的身体再一次颤抖时,一切归于平静。
沈竹的手机响了。是沈婉,说已经在楼下等她去吃晚饭。
“今晚到此为止。”沈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周祗,“记得收拾干净。”
周祗点点头,弯腰捡起眼镜戴上。当他再次抬头时,那副阴郁的面具已经重新戴好,只有通红的耳尖、床尾堆叠的衣物和错乱的呼吸暴露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