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的指尖刚触到付秋生的肩膀,就觉出不对。
掌心下的躯体看着清瘦,肌肉却绷得发紧,像蓄势待发的弦,更让她心悸的是,那股青草味的信息素里,混着一丝极淡的甜香——是某种她从未闻过的气息,正顺着呼吸往肺里钻,让后牙的痒意愈发明显。
正当付秋生以为沈竹会做些什么的时候,她停住了,牙被她死死咬住。
她紧绷着手臂甚至开始打颤,想收回手,却被他轻轻扣住手腕。
付秋生抬头看她,琥珀色的眼睛里蒙着层水汽,像被雾气笼罩的玻璃,没了平时的精明,只剩全然的依赖。
“我知道这很荒唐,你可能会怪我。”他的声音发颤,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动作带着刻意的亲昵,“可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
他说着不再等待沈竹的垂怜,而是吻向她颤抖的肌肤,随即垂眸,与她唇舌抵死缠绵。
一旦接触了付秋生之后,事情越发变得不可收拾,她像压抑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把一切都使在付秋生身上。
沈竹的技巧不算厉害,但幸好付秋生特地学过,几番下来也算有来有回。
直到沈竹松开了被咬红的唇舌,还有些意犹未尽时,那股青草味又席卷而上。
起初她闻到的泛着甜味,一直往她心里钻勾起她早已沉寂的欲望,但这股味道却盘绕着她的腺体,似乎想唤醒已经沉睡的壁画。
但确是无用功。
“你的易感期到了。”沈竹轻声道,黑眸落入了灯火,显出几分温情。
“嗯。”付秋生抿了抿唇,嘴上还仍残留着发麻的触感,一直钻到心里泛起痒。
他还在回味,却听沈竹道:“你的账我们之后再算,我先送你回去。”
沈竹腾出一只手给陆泽雨发信息,简单说明现下的情况危急,然后就把人连拖带拉地带走。
拉开后座把已经浑身发烫的人塞进去,然后关上车门。
临走时,她的手被突兀被拉住了,沈竹低头看向正缩在后座的男生,长手长脚躲在这里倒是委屈了他。
他声音很小,沈竹凑过去仔细听才听出他说——
“求你,给我你的衣服。”
易感期和发情期都需要筑巢,这是基本的常识,但是沈竹想破脑袋了也没想出来为什么付秋生会喜欢她,但目前情况紧急,正好车里开了暖气,她把外套脱了披在付秋生身上。
淡淡清香很快抚平了付秋生内心的不安,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下来。
凌晨车不多,但以防万一沈竹把身上能解下的小物件都给他了,只求撑到回去。
“回付家,还是去医院?”沈竹踩着油门问着,都顺路,上路了再问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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