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秋生望着那一双令他着迷的眼睛,他爱的就是自持的沈竹,但见面那天起,脑子里都是如何让她不再自持。
该怎么做呢?
付秋生在欲海沉沉浮浮,脑子里的碎片始终破碎,不得要领。
“嗬——”
付秋生突然弓起背,猛然的刺激让他被带到制高点悬而未落,一同升起的是心脏若猫挠的痒,他紧紧抿着唇,手下意识扯住沈竹的衣角往下,迫使沈竹弯腰与他逼近,后像一只天鹅扬起弧线流畅的脖颈,唇终于落在了沈竹的唇角,即使不能深吻。
他颤抖着,又慢慢落后,直到整个上半身都在快感下被迫直立,他把沈竹嵌在双腿之间,慢慢含住她脖后的软肉。
沈竹动作一重,耳边又传来他下流的呼吸声。
等他终于把郁结散出去时,沈竹下意识想走,但被拦腰阻隔。
付秋生还停留在刺激的余韵里,他舔得很慢,很细致,故意发出更加下流的声音。
钝齿慢慢磨着,而后他包住牙齿突然又重又急得嘬上去。
“付、哈……秋生——”
付秋生愕然听着沈竹口中变调的话,微微拉开距离,却望见了一汪水色。
退化的腺体虽然没有了因信息素而产生生理反应的能力,但这并不代表沈竹丧失了作为“人”的生理反应,尤其是,这个人她并不讨厌。
沈竹复杂的看着他,想说的话堵在喉中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好休息。”沈竹说着,看着那双琥珀色充满情动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伸手撩了一下他的眼睫,直到那双眼睛闭上后,她才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和对陆泽雨的感情很像,都是排除在理智外的一瞬间,然后条条框框都分崩离析。
付秋生的表情看起来傻傻的,易感阶段脑子确实不太能思考什么。
沈竹见他直勾勾的眼神突然笑了,笑容是付秋生从未见过的柔软。
好像,有什么改变了。
他愣愣看着,突然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我会来看你的。”沈竹捏了捏他的脸颊,突然道。
她要走了。
付秋生下意识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慌乱看着她。
不能让她走,她不会回来了。
沈竹低头看着那一只圈住她手腕但又没用什么力气的手,缓慢又坚定地抬眼看他:“睡一觉,你睁眼的时候我就回来了,相信我,好吗?”
她已然开始偏心。
付秋生迅速察觉到了这一点,犹豫半秒还是把手慢慢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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