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蓬乱的像狮鬃。
蹭得痒。
他忍不住地拧腰,嘻笑,“您的头发好硬,扎我呢。”
也不知忒地,手啊脚啊,便厮.缠到一块儿了。
带着皂荚、生铁气味的热烘烘的萧明槃,在他耳畔喁语:“纺哥儿,这几天你不想我吗?”
苏纺觉得,自己此时脸一定红的不像话。
但萧明槃的心跳听上去更吓人,快从胸膛里跳出来,跃到他面前似的。
心比絮乱。
有点蒙昏。
他羞得发抖,说:“我想的。”
“想什么?”
“想您亲亲我。”
立即地,萧明槃的吻便如疾雨般扑过来,在他脸上胡乱印几下。寻到唇瓣,难耐地含了两下,舌尖便从无保留的齿关滑进去。
苏纺的唇生得小巧精致,甜极了,软的像樱桃酪。
萧明槃怎么吃也不觉腻。尤其,小美人还似在渴求地,仰着脸,嘴儿张合着,主动来吞要他的气息。
他轻车熟路地探。
沾到湿处。
苏纺急地来捕住他的手,因被吻着,声音含糊,“您别这样,我明日还要早起上学的。”
一种不当真、孩子气的责呵。
他暗自任性地只想接吻。
萧明槃一亲他,他便觉得快活。心窝里不知从哪泌出蜜。
另外的事就算了。
那么大的物件,他每次都得下决心。
早先是想生孩子,才夜夜找罪受。
一旦停下,再要鼓起勇气实在不容易。
“我给你向山长请假。”
“他们问起来,我该说什么?”
“就说你苦读书,病了。”
“您怎么能教我撒谎!……”
苏纺如遭雷殛。
在他眼里,萧明槃是个事事笃诚的大英雄。
大英雄突然为他变坏。
他的心猛跳快一下。
让坏男人改邪归正固然有成就感;然而,把一个好男人带坏,又何尝不是一桩乐事呢?
苏纺说着不愿意。
仍柔融融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