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掌心化开了。
萧明槃曾遇见一个风流成性、经验丰富的士兵。
在北地寒风呼啸的夜里,那家伙一边喝酒,一边得意地翻艳史。他当时并不想听,可惜他越驳拒,对方越来劲。而他又记性太好,不小心全记住了。
那人头头是道地说:“这事儿其实不在器大,差不多就好。没用的男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闯进去只管自己。你得先揉哥儿身上的妙.处。每个哥儿不一样,但细心点都能找到……他得劲儿,你也得劲。”
“……其中,有的哥儿堪称尤.物,摸一摸,一汩一汩冒甜水儿。我也只睡过一个,至今不能忘情。那才叫销.魂蚀.骨。”
又嘲笑他,“哈哈,你这呆子,怕是一辈子都没福气。”
他那会儿不以为然。
如今信了。
纺哥儿是他的小尤.物呢。
他想。
萧明槃把玩着出汗濡湿的小小身子。
终于,白皙柔软的肚腹哆嗦两下。
亲他粉红鲜嫩的耳垂,哄骗说:“宝贝,给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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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苏纺闷声不响地躺很久。
萧明槃穿戴好甲胄,回来,望住他呆呆的脸,莞尔一笑。
苏纺欠起身子:“您今天要做什么?穿成这样。”
“过两日皇上要来看练兵,先演习一次。”
“真好看!”他眼眸晶亮,又说一遍,“真英俊!”
他说,“从前,听说您凯旋归朝,他们都去看,和我说街上擦肩摩踵,人山人海,好热闹的。我隔着墙,也传来一片笑轰轰的声响。”
萧明槃忽然间想到:
自苏纺嫁过来,先是一直被关在府中,除了书院,只回过两次娘家,从不乱跑。
他的小乖乖诶。
他是何等的粗心大意。
他在床边坐下,给苏纺穿衣穿袜,问:“想去看军演吗?”
苏纺瞪圆眼睛,“我能去吗?”又说,“是不是要扮成小书僮?哦,不,军营哪有小书僮?该扮成、扮成……”他想不到。
萧明槃哈哈一笑,“直接去就行。大大方方地去。你是正儿八经的将军夫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战时,不妨碍。”
苏纺心花怒放,腰腿还酸麻着,也涌出力气,真想蹦起来。
他由衷地说:“我全赖您抬举。”
“观音坐轿,受人抬举。”萧明槃灵光一现,笑说,“我的宝贝是小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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