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划入腹中。
药效发作极快,沈清澜很快昏沉过去。
意识残存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萧厌像幼时那样,轻轻拍着她后背。
“睡吧。”
……
沈清澜睡得并不好。
前世种种交错着在梦中出现,林长轩猖狂的冷笑、兄长不甘的怒吼、祖母的惨死……都缠的她心口剧痛。
直到萧厌的声音突然出现,破除了一切虚妄。
她心里安定下来,陷入沉睡。
翌日。
沈清澜醒来后发现自己除了脖子有些疼痛,身上竟毫无不适之处。
萧厌甚至还替她换了身里衣,地上的尸体更是处理的干干净净。
她鼻尖一酸,表哥还是如从前那般妥帖细致。
没等她回过神,屋外忽而传来阵纷乱的脚步声。
林长轩急匆匆破门而入,视线在屋内梭巡一圈,没见到昨晚安排的乞丐,正纳罕间,却瞧见沈清澜脖颈上的痕迹。
成了!
他眼睛一亮,也无暇去想乞丐的去处,直接朝沈清澜发怒,“好你个沈氏,你竟然敢背着我偷人!”
再次见到林长轩,沈清澜心中恨意轻而易举就被勾了起来。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三年前,国公府和萧家惨遭变故时,是林长轩主动上门表示愿意入赘国公府,为她撑起国公府的门楣。
在沈清澜点头后,他便堂而皇之的带着一家子人住进国公府,还趁着她照顾兄长和祖母的间隙,暗中调换了府中不少下人。
这也就导致,她如今几乎是独木难支。
昨晚若非婢女翠喜偷跑出去,再加上萧厌手眼通天,自己恐怕又要落入前世那般的绝境!
沈清澜敛目,茫然道,“夫君你在胡说什么?昨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何时背着你去偷人了?”
“你若没偷人,你脖子处的痕迹又是哪里来的?”林长轩质问。
他话落,开始在房间里到处找寻起来。
橱柜、床底、甚至连箱笼都没放过,可压根没有乞丐的踪影。
他到底去哪儿了!
林长轩心中急切,他本想趁着今日捉奸在床,好彻底将沈清澜踩在脚底下,可如今……沈清澜这个贱人,到底将人藏哪儿去了。
“夫君在找什么?”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