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她的了。
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男人,留下的不同印记。
她心如死灰的躺在那里,宛若死了似的。
……
……
黑衣少年踩着点来接人。
随手扯了床上的棉被将她简单的裹了起来,嫌弃的扛在肩上,不耐烦的丢到了宁郡王府大门外。
三日三夜,她哪里还有力气?
只得任由他摆弄。
黑衣少年离开前,刻意将她的脑袋从棉被里露出来,顺带手放了听天阁的信物。
随即便离开了。
宁郡王府的小厮们,瞧着衣衫不整,被裹在棉被里躺在他们大门外的女人,是越瞧越是眼熟,认出是郡主后,紧忙将人抬了回去。
宁郡王唯有这么一个女儿,自幼便宝贝惯了。
也正因他太过骄纵,才将女儿养成这副目中无人的跋扈模样。
虽说的确读了不少书,也算得上是知书,但却并不达理。
有此报应,咎由自取。
宁郡王当即便要发怒。
可瞧见那棉被里留下的听天阁信物时,当即蔫吧了。
他不敢想女儿怎会得罪听天阁的人,只提心吊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他这些年来,罔顾王法之事没少做。
这若是让听天阁捅到王上那……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惶惶不可终日的过了七日,瞧着听天阁未曾有人找上门来,便主动备下厚礼,上了听天阁。
彼时,齐元荣将听天阁打理好了,准备回重霖国去看望女儿。
正巧与他撞上。
宁郡王一脸讨好的给他送礼,齐元荣睨了他一眼,并不愿收他的物件,只冷冰冰的笑了笑:“往后约束好你女儿,若再犯到我手上,宁郡王府,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齐阁主宽宏大量,墨某定好生约束女儿。”
“嗯。”
齐元荣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走了。
他来到重霖国皇宫时,正值正午时分。
玉雪霜身上的伤已然痊愈,整个人瞧着容光焕发。
果然有爱情的滋润,又位高权重,没什么心事,就是活得洒脱。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用午膳。
瞧着齐元荣进了门,玉雪霜紧忙招呼道:“义兄来了?一起用些。”
“也好。”
齐元荣坐了下来。
他并未与玉雪霜正式拜把子,这义兄义妹的,应当是重暮川说与玉雪霜的吧。
玉心语那小丫头听到娘亲唤齐叔叔义兄,当即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只要齐叔叔不与父皇抢娘亲,她还是挺喜欢他的。
席间,重暮川提到让玉心语拜齐元荣为义父,玉雪霜从旁附和。
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这男人对他的确不错,当即答应了,脆生生的唤他:“义父~”
齐元荣笑得一脸宠溺。
玉雪霜从旁助攻:“心语,义父也是爹爹,你往后便唤爹爹,可好?”
玉心语想了想,觉着娘亲说得有道理,当即改了口:“爹爹~”
“嗯,乖~”
齐元荣泪眼汪汪的,眼瞧着便要掉眼泪。
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再如何雷霆手段,在义妹与女儿面前,永远都只有那一副温润如玉的面孔。
女儿长这般大了,总算从她嘴里听到爹爹二字了。
能不感动吗?
十五年后……
玉雪霜怀了身孕。
重暮川开心得像个孩子。
复又旷了早朝,时时陪伴在侧。
恨不能干脆将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
小丫头玉心语长大了,郑重其事的问起了自己亲生父亲之事。
玉雪霜一脸严肃,告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