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有小漂亮这样,一周只陪几天的。
他若再不同意,江无可就要把他绑起来,强硬使用了。
“殷月澜。”殷月澜冷冷道。
江无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歪了歪脑袋:“殷月澜?”
殷月澜没有回他,他一个闪身,出现在棺材之外,那几个散修被他的气势压得扑通跪下。
“说吧,你们都碰他哪里了?”他的眼神阴恻,仿佛一个回答的不对,就能送他们下地府。
“没有,我们就给大人跳了两支舞啊……”
“我就剥了几个水果。”
“我们就…就……大人说他腿酸,我们正好会点推拿。”
那散修磕磕巴巴地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纸,“我们是专业的盲人推拿,绝对没有占大人的便宜。”
他以前在凡间的时候,可是专干这一行的。
殷月澜的视线幽幽在黄纸上扫过,看得那修士想亲自把脑袋给他时,才终于收了回来。
一阵狂风之后,几名修士被清扫出深渊之外。
“滚。”
处理了这些人,殷月澜回到棺材里,拉着江无就上了床。
他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外袍里衣一件件脱下,银发如银色流泉一直倾泻到他脚踝,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朝江无扫了一眼,便勾魂摄魄,风情旖旎。
江无眼睛都要直了。
“殷月澜。”他俯身把江无按在床上,“说。”
“殷月澜。”江无立刻乖乖喊了一声,下一秒唇瓣就被殷月澜含住了。
“唔?”可怜的老棺材全然不知人类的险恶用心。
……
“殷…殷月澜……?”
“殷……”
“……月澜…我饱了……”
三个字,江无颠三倒四地说了数万遍,殷月澜磨着他,让他不断地重复。
老棺材万万年来,第一次知道了吃撑是什么感觉。
原来就是不想继续做了。
他已经记住小漂亮叫殷月澜了,为什么还要再说。
人类的‘理’到底是什么,他怎么就一直不占了。
江无觉得自己该按照书中说的那样补补脑子了,尸体太有文化,他这个棺材就好像一直欠债了般。
棺材彻底熄火后,沉沉地睡了下去,苍白的身躯上没有一块好肉,红痕密密麻麻,近乎恐怖地叠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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