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放下心来,把票递给她:“快开场了,我们进去吧。”
马戏表演很精彩,顾晚意看得津津有味,看到惊险处,不自觉地抓住陆烬的手臂,陆烬也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
散场后,两人在县里逛了逛,陆烬给顾晚意买了根头绳,又称了斤桃酥。
“去看电影吧?”陆烬指着电影院:“听说新上了片子。”
顾晚意摇头:“天不早了,该回去了。”
知道她惦记着家里的鸡鸭,陆烬不再坚持。
回去的路上,顾晚意抱着桃酥,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晚风拂面,很是惬意。
“李建国要是再找你,别理他。”陆烬突然说。
顾晚意笑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着?”
“当然记着。”陆烬语气认真:“他想把你带走。”
顾晚意心里甜甜的,搂紧他的腰:“放心吧,我哪儿也不去。”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顾母来过,在门上贴了字条:熬了绿豆汤在锅里。
顾晚意盛出绿豆汤,两人坐在院里喝。
“今天玩得开心吗?”陆烬问。
“开心。”顾晚意点头:“下次咱们还来看马戏。”
“好,”陆烬笑着答应:“下次还带你来。”
夜空繁星点点,一轮弯月挂在树梢。
装修店面的工程接近尾声,这些天陆烬格外忙碌,每天很晚才回来。
这天顾晚意正在准备晚饭,陆烬兴冲冲地回来,手里拿着个纸盒。
“给你买了样东西。”他把纸盒放在桌上。
顾晚意打开一看,是块浅蓝色的确良布料,质地柔软,颜色清雅。
“真好看,”她摸着布料:“做衬衫正好。”
“喜欢吗?”陆烬期待地问。
顾晚意点头:“喜欢。不过以后别乱花钱了。”
“给你买不算乱花钱。”陆烬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
盒子里是一对珍珠耳钉,小巧精致。
“今天什么日子?”顾晚意惊讶地问。
陆烬笑了:“忘了?今天是七夕。”
顾晚意这才想起来,心里又惊又喜。
她没想到,陆烬这样的糙汉子,也会记得这种节日。
“我帮你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