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好,表面再气愤,那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被萧家人戏耍了,才会恼羞成怒。
至于帮自己讨回所谓的公道……
她就不信王府的情况,那些人真的毫不知情。
一个个装聋作哑多年,又岂会因她一通哭诉,就倾囊相助?
所以他们才会匆匆离去,怕的就是被自己缠上。
萧扶萸不懂,一脸不解:“可是方才,长嫂你不是……还说那些?”
虞柒柒也不急着解释,只一边示意她带着自己朝永绥居的方向走,一边教她:“会哭的娃娃有糖吃,如若同你长嫂一般,有苦憋着不说,那不叫忍,那叫蠢。”
“虽也不是哭了喊了,便一定有人会帮你,但,不哭出来,谁又知道你是真的苦?大概还会有人觉得是你立不住,活该,自找的……”
“世人终归都是如此,迎高踩低,欺善怕恶!所以,忍非上策,该出手时就绝不能手软,但适当的时候,也要学会以退为进。”
言罢,她神情又是一凛,说:“扶萸,你且记住一句,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儿,谁会做?
哪怕我能明确地表示,帮我之人,我都愿给足好处,付足‘报酬’,可眼下我能真正握在手里的筹码还太少,人家看不上的……”
萧扶萸眸光一闪,想再问些什么,永绥居却已到了。
院子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因着三夫人受伤后离此最近,所以三老爷直接把人抱来了这里诊治的,听动静,人该是在左手边的侧院里。
虞柒柒却只是冷冷朝左边深望了一眼,便径直向前,直直地走向了永绥居的正屋。
也就是,萧老夫人的居所处……
萧扶萸张了张嘴,本想提醒她一句走错了。
却又觉得长嫂可能有自己的打算,便什么也没说地,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