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鞋不小心踩到长过脚踝的衣摆,他惊呼一声整个人像个花盆一样向地下倾倒。
“嘶。”
为了接媳妇,卫霄结结实实躺在了地上,顶着凳子腿,脑袋里的酒水被撞得四处迸溅,他头晕目眩还没缓过来,胸口一沉,挨上了个温香艳玉的重物。
卫霄手臂收紧,隔着布料勒在细腰上,低头将高挺的鼻梁埋入乌黑的发间,深吸一口气,闷笑道:“媳妇儿,你身上真香。”
段枫玥好歹没崴脚,此时被这混不吝的东西轻薄一番,身体发抖,拄着地急忙想要站起来,同时使劲儿去推卫霄不知廉耻的头:“你这个登徒子!别碰我!”
卫霄啧一声坐起来,大手抓住段枫玥推搡的手,掌心里的触感细腻,让人想入非非。他本意是想压着段枫玥让他别闹了,此时却瞬间改了想法,哼笑着在人手心亲了下,含糊不清地说:“骂两句听得懂的,嗯?”
男人的温热湿润的唇贴在手心,段枫玥如同过筛一般打了个冷战,眉宇间显而易见的厌恶。腰上卫霄的手锁得用力,他挣脱不开,只能借力打力,另一只手拽住床沿,企图站起来。
卫霄本就存着心跟他玩闹,段枫玥顺利地挣脱,刚要松口气时,腿上又一重,他瞪着眼睛回头,却见那土匪又无赖地拽住了他的脚腕!
段枫玥立刻急了,这狗东西怎么还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他凌厉地大骂一声“混蛋!”,一边拽着衣角,一边抬脚就往那人下三路踹去。
“板凳了个腿儿!”卫霄没想到他来真的,眼皮一跳往后一躲,攥着人脚腕的手也顺势后移——
段枫玥慌不择路一顿胡乱瞎踹,突然没了遮挡,那土匪也如期望般那样后退一步,他却觉得脚上清清凉凉的,感觉奇怪,稳住心神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躲过了致命一击,卫霄挑眉拿着段枫玥的鞋袜在鼻尖嗅了嗅,后随手扔掉,目光毫不遮掩地带着原始的兽/欲在段枫玥赤裸的脚上一扫,很不正经地淫/笑一声:“媳妇儿,你全身上下哪儿都是香的,脚丫子也是,又香又白。”
段枫玥正东张西望地扯开被子把脚遮住,听此言顿时懵了,他何曾听过如此粗鄙的乡野话?他指着卫霄“你你你”了半天,眼圈渐红,终于脸色难看地憋出来一句:“粗鄙!”
卫霄没在意,觉得这回他好不容易接回来的媳妇儿总算该出完气,闹到头,是时候春宵一度了。他迫不及待地扑上前,呼吸都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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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才段枫玥还觉得自己凶一点,狠一点,能吓唬住这个土匪,那么经过刚才那震撼人心的一幕,他是彻底慌了,心脏怦怦跳着退到床脚,手在床上胡乱摸索,死马当活马医一般一股脑全往那土匪身上扔过去。
龙凤被、玉枕、铜镜……
迎面飞过来什么卫霄接什么,直到接到一把花生桂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