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熠下意识想要反手挥拳,却被另一只手按住。
“是我们。”
朱睿的声音传进耳内:“你怎么才来。”
“你俩怎么在这?”看着眼前的朱睿和段斐哲,陈熠有点惊讶,“伤好了?”
“这点小伤,不碍事。”段斐哲拍了拍脑门,“咱们到那边说去。”
三人钻到一个小胡同里,看着远处激荡的人群,和还在不停劝说以及维持秩序的执法局众人,陈熠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叫老冯头的会被撞死?”
段斐哲挠了挠头,也是满脸的无奈。
“这事,还真不赖那帮拆迁的,是老冯头自己撞上去的。”
“自己撞?为什么?”
这让陈熠有点不明白了,这是要以死明志?
“这老冯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的时候胡作非为,在外面沾花惹草。”
“老了以后,穷困潦倒,家里人都嫌弃他,妻女全都走了,这次听说要拆迁了,就非得回来分钱。”
“听说在家里闹的不可开交,说话还特别难听,把老冯头骂得一无是处。”
“本来指望着拆迁能赚上些钱,然后用这些钱换女儿回来给自己养老,结果不仅给的少,还想强拆。”
“一气之下,就用脑袋撞推土机去了。”
听到段斐哲的描述,陈熠甚至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我还听说,他之所以自杀,跟他家里人怂恿也有很大的关系。”
朱睿也补充道:“都说他老婆骂他废物,分逼拿不回来,怎么不去死之类的。”
“这才让老头受不了刺激撞死了。”
“不过这样反倒让那些拆迁的背锅了,算是他们倒霉。”
陈熠默然,望着远处依旧群情激奋的人群,有些唏嘘。
“没办法,这种事谁也拦不住。”
不是因为自己导致的街坊丢命,陈熠总算安心了不少,虽然不认识那个老冯头,但总归是一个社区的,看到这一幕仍觉沉重。
“小松呢?”陈熠皱了皱眉问道,“跑哪去了?”
“跟黄臻去通知媒体了。”朱睿说道,“他讲话了,既然出事了,那就往大里闹,最好全国轰动,就不信整不了潘明书那狗杂碎。”
“这小子倒是脑子挺灵活。”陈熠点头赞许。
“熠哥,咱们现在怎么办?跟着一块起哄?”朱睿又问。
“不,咱们只负责安抚,出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