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金向锐一个劲的朝着陈熠赔不是。
毕竟,这突然的祸事,他也始料未及。
陈熠倒是没有怪罪的意思。
“金总,你们这位冯总,是个什么样的人?”陈熠忽然打断他,反问。
“雷厉风行,做生意从来不会掺杂私人感情。”
经历了这件事,金向锐跟他也拉近了不少的距离,说话更是放松不少:“但今天这样,我真是没遇到过,刚才差点没把我给吓尿了。”
“老弟你也是胆子大,我还从来没见过谁敢这么跟老板说话的。”
陈熠笑了笑,没有再问下去。
对于冯仑召所说的,自己母亲对其有恩,他信。
但要说对方会因为恩情照拂自己,只怕有待于考察。
毕竟,这年头没有谁能百分百相信。
很快,回到金店,陈熠直接开车离去。
临行前,金向锐也把手机号给了他。
让他有事直接打电话给自己,这固然是冯仑召的意思,但也是他自己的想法。
路上,陈熠一直在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
从监狱里董乾坤说的话,到冯仑召说的话。
尤其让他在意的,是后者所说的那句这么多年一直在查父母的死因,却毫无线索。
是真的没有线索吗?
还是没查,不过在敷衍自己而已?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舒米雪家楼下。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敲开门,舒米雪娇嗔的哼了一声,便将陈熠迎了进来:“帮你做完了事,连问都不知道问人家一声,真是没良心。”
“那天,我伤的很重,之后各种事也多。”
陈熠将鞋子随意脱在一旁,坐到了沙发上:“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没吃,先给我填填肚子再说。”
舒米雪脸上不乐意,但身体却很老实的进了厨房。
看着这房子,陈熠倒有些感慨。
不久前,这里还是张德彪的房子。
如今,他和徐洁都死了,这里反倒成了自己的资产。
“我都是叫外卖,只剩下方便面了。”
舒米雪将热气腾腾,而且卧了一个鸡蛋的红烧牛肉方便面端到他面前:“你先垫垫,我给你点别的吃。”
“不用了,这就行。”陈熠拒绝,端起碗也顾不上烫嘴,便开始大快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