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和韩阳一路心急如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在前台焦急地询问后,得知了病房号,两人立刻马不停蹄地冲了过去。
病房是个安静的单人间。
推开门,只见苏浅浅的母亲李文英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脸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
父亲苏大国一脸疲惫和担忧地守在床边,紧紧握着妻子的手。
看到苏浅浅和韩阳突然进来,苏大国愣了一下,随即连忙起身,压低声音:“浅浅,韩阳,你们怎么来了?”
他的目光在韩阳身上多停留了一瞬,带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显然,他也关注了这两天的风波。
“爸!妈怎么样了?”苏浅浅扑到床边,看着母亲毫无血色的脸,声音带着哭腔。
苏大国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忧虑:“医生检查过了,说没什么器质性的大问题。就是……就是知道了你这两天网上那些事,一口气没上来,气急攻心晕过去了。血压有点高,心率当时也快。用了药,生命体征是平稳了,可这都睡了十多个小时了,怎么叫都叫不醒,真是急死人了!”
他现在有点担心,妻子这要是就这么一睡不醒,可怎么办啊!
韩阳闻言,上前一步,语气沉稳:“苏叔叔,让我给阿姨看看吧。”
苏大国此刻也是病急乱投医,加上也听闻了些韩阳神奇的医术,连忙让开位置:“好,好,你快看看。”
韩阳走到床边,没有贸然动作,而是先静心凝神,然后伸出三指,轻轻地搭在了李文英手腕的寸关尺三部。
他的指尖微凉,触感却异常稳定。他闭目细察,感受着指下脉搏的跳动。
不同于寻常的滑数或弦紧,李文英的脉象显的有些沉细无力,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郁结之气包裹着,气血运行滞涩不畅,尤其是在“寸”部,对应心肺脑,那种郁而不发,忧思过度导致的神魂不宁之感尤为明显。
片刻后,韩阳收回手,看向紧张的苏家父女,语气平和地宽慰道:“苏叔叔,浅浅,不用担心。阿姨身体并无大碍,脉象显示主要是骤闻惊讯,忧思悲恐过度,导致气机逆乱,心神受扰,暂时陷入了深度睡眠进行自我保护。后续我再开几副宁心安神,疏肝解郁的汤药,调理几日便可。”
苏大国听了,稍微松了口气,但看着妻子依旧沉睡不醒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追问:“韩阳啊,你说她没事,可这一直不醒……这么睡下去,人也受不了啊?会不会是别的什么问题?”
韩阳解释道:“这是身体机能的一种保护性抑制,但正如您所说,沉睡过久,超过二十小时以上,气血凝滞过甚,反而于恢复不利。我可以为阿姨按揉几个安神醒脑的穴位,促进她苏醒过来。”
苏浅浅连忙点头:“那就辛苦你了,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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