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押着两个蒙面人走进来。
两人双臂被绳索捆住,面上的黑巾已被扯下,露出一张年轻而惊恐的脸。
春织抬眼扫过他们,语气平静:“是谁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人闭口不语,另一人目光闪烁,似乎还在犹豫。
春织轻轻一笑:“你们不必怕。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究竟是谁的人。”
那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春织追问。
对方迟疑片刻,咬牙道:“沈某。”
霍砚站在一旁,眉头紧皱。春织却依旧神色淡然,仿佛早有所料。
她站起身,缓步走近,从袖中取出那枚红玉牌,轻轻放在桌上。
“既然是沈某的人,那你们应该认识这个吧?”
两人一见红玉牌,神色骤变,其中一人更是瞳孔猛缩,嘴唇微微颤抖。
春织嘴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光芒:“你们说的钥匙……到底在哪里?”
那人张了张嘴,却迟迟未出声。
春织静静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然而就在这一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霍砚的声音响起:“小心!还有人!”
春织眸光一沉,心跳陡然加快。
真正的风暴,恐怕才刚刚开始。
夜色沉沉,林家小院内灯火昏黄。
春织端坐堂屋中央,目光如炬,静静地凝视着跪坐在地的两人。
霍砚站在一旁,双臂交叉,神情冷峻。
那两名被擒之人脸上犹有惊惶,却仍咬牙不语。
“你们不说,我便猜。”春织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沈某不过是个联络人,真正的主子另有其人。”
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那枚红玉牌,轻轻放在案上,推至二人面前。
“你们若想活命,就告诉我——‘慎言会’东支的真正头目是谁?”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其中一人眼神剧烈晃动,嘴唇紧抿,像是在做最后挣扎;另一人则低下了头,似是认命般轻叹一声。
终于,那个先前不肯开口的人张口了:“我们不是沈某的人……而是‘慎言会’东支的暗探。沈大人只是个中间联络人,真正发号施令的是……”他迟疑了一下,似乎还在衡量说与不说的后果。
“继续。”春织淡淡道。
“是我们东支的执事……但最高指挥者,只有红玉令主本人知道。”
“红玉令主?”春织眉心微蹙,“你们没见过他?”
那人摇头:“从未见过真容,只知他代号为‘影’,行事极其隐秘。我们所接指令皆由层层传下,最终都归于这枚红玉牌。”
春织盯着红玉牌,指尖轻轻摩挲边缘。
一个没有真名、没有面孔的对手,比任何明面上的敌人更可怕。
“你们潜入我房中,是为了什么?”
“寻图。”那人低声答道,“传言昭王府覆灭前,曾将一份藏宝图和一把金锁钥匙分作两处藏匿。有人推测,图就在青溪村一带,而你……最近频繁接触村中旧籍,还查过老宅地窖,他们怀疑你知道些什么。”
春织心头一凛,面上却不显:“所以你们试探我,看我是否知情?”
“正是。”
她微微一笑,眼底却无半点笑意:“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继续试探吧。”
翌日清晨,林家后院的柴房已被改作密议之所。
李崇文、霍砚与春织围桌而坐,气氛凝重。
“他们的目标是藏宝图和钥匙。”春织将昨夜审问所得娓娓道来,“但他们并不确定我手上有没有线索。”
李崇文沉吟片刻:“这倒是个机会。既然他们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