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氛围,日?本?队早就分?裂成两个阵营了。”
白秋垂下視線:“但是你还是把正選的徽章……交给了远野前辈。”
平等院神色一僵:“这?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眼神中多了些复杂的沉重,“他的坚持和实力的确配得上正選的位置,可现?在的他,已?经成了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因素。”
“放弃他吧。”平等院长长叹了口气。
白秋静静地站着,良久,他搖了搖头。
平等院眉梢一沉:“你不会和德川一样,要坚持那愚蠢的‘义’吧?”
“不是。”白秋轻声道,抬起头,目光坚定?。
“我知道胜利对大?家的重要,但我觉得,至少可以给远野前辈一个机会。”
平等院的眼神冷了几分?,但白秋却直面?着他的視線,毫不退让。
“既然没有人?愿意和远野前辈配合的话……”
白秋的声音平稳,字字掷地。
“那就由我来吧。”
平等院嗤笑一声,眼神带着审视。
“你不是最接受不了远野那种打法的吗?”
“……其实,不是我无?法接受。”
白秋的声音很轻,几近自?言自?语。
“嗯?”平等院完全没听清,“你说?什么??”
白秋笑着搖了摇头:“没什么?。”
“只是想说?,平等院前辈也不要太小看我了。”
短暂的沉默后,平等院冷哼一声,转开目光。
“……隨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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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与日?本?的对决被安排正式比赛的第二天。
上午的天空被厚厚的云层压着,空气沉闷,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雨来。
“咦?怎么?没有声音?”
奇柯一边朝观众席入口走,一邊伸出右手拢在耳邊。
按理说比赛已经开始了,可四周却安静得出奇。
“或许……出了什么意外?”基思同样困惑。
走在最前面?,已?经看到一切的莱因哈特?眼神颤动?了一下。
“不,我想,是因为太过震撼了。”
场上,希腊队的两名選手正像无?头苍蝇一样,半跪在地上,雙手不断摸索着。
終于,希腊的国中生埃万摸到那颗球,踉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