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公子多单纯啊。现在你刚给我送来这么一张图,叫我好吃好睡已经是不可能了,你还说我能活得和王翦一样年纪,王翦那老家伙今年才七十八,我七十,这是让我长寿的态度吗?
翌日,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的信宫外,三三两两的大臣们下朝就要回去办事了,何淼揣着袖子在高台下徘徊着。
“那是谁?”
“骊山的,何司丞。”
两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看着何淼,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对他指指点点的走了过去,然后又有两个人经过,奇怪的眼神落在何淼身上,脚步走了过去,眼神却还拔不下来。
何淼搓了搓自己的脸,他今天也没有把衣服穿反啊。
现代,手机直播间里就能看见偶尔闪过去的手指阴影,和垂在地面上飘逸的衣摆。
【放心,淼儿,你脸上没有泥灰。】
【衣裳也很好看,目测今天的经纬织密度能达到二百根每平方厘米,因为它们都能反射出日光的色彩。】
这是有纺织迷出现了。
【淼淼,马上就要夏天了,你争取跟陛下抵足而眠一晚,我要看看陛下睡觉的时候穿不穿跟素纱单衣。】
【我作证,前面的绝对不是好陛下的色。】
不过也有人关心何淼一大早跑到这里来。
【今天没有人去大秦,淼淼怎么不睡懒觉了。】
【淼淼,你不会是等着见陛下吧?】
何淼点点头:“嗯。”
他就是来见陛下的,主要是昨天根本没有来得及跟陛下说,他又给陛下捡了回来两个人。
“骊山司丞是外属官,不能上朝的啊。他怎么进来的?”
一个表情十分严肃的中年男人走下高台台阶,看着何淼,问的却是跟他一起散朝出来的下官。
被问到的是御史大夫的属官御史丞卓新,他也很为难,这位老侯爷不可能不知道何司丞为何能出现在信宫外。
何司丞的身份,咸阳城怎么也应该是无人不知了。
卓新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回庐阳君,这位是何司丞,陛下的——臣子。”
宠臣不好听,当着人家的面不好这么说的,好像这个人一点能力都没有似的。
卓新看了眼一脸懵懂地面对他们指点的年轻人,低声道:“有传闻说,何司丞是陛下之子。”
您是宗室内辈分最大的人,就不要再追问什么了吧。
庐阳君冷哼,大声道:“什么陛下之子,陛下可曾认过?我看他就是一个幸进之臣,令人不齿。”
【这个什么庐阳君绝对是故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