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退后,眼神惊恐:“不,你别过来,我是公主,你不能动我”
......
鲜血泼洒在灵堂前,棺材上,凄厉的惨叫连前厅的宾客都听到了,纷纷伸头朝后看:
“诶你听到了吗,好像有个女人在惨叫?”
‘应该是侯府夫人吧,听说她疯了,整日见人就咬”
“这侯府也真奇怪,不是听说云家两兄弟也在吗,怎么不见来待客,而且五公主作为儿媳,也应该露个面才是,还有淮阴侯,他怎么也走了?”
正说话间,云纪一身血污,双手抱着两个‘血球‘从外面跑进来,癫狂的笑着,拿给他们看:“一儿一女,龙凤胎,李光起的种,哈哈,他看不到了,看不到了”
满厅鸦雀无声。
片刻后,尖叫声狂起,宾客们四散而逃,吓的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救命啊,救命啊,侯府杀人啦”
入夜本该安静的大街上,百姓被吵到,纷纷打开门拉着人询问:“你们跑什么,什么杀人了,侯府谁杀人了”
“是,是淮阴侯,他疯了,生剖了五公主,生剖啊”
“没错,我们亲眼所见,两个死胎,浑身是血,天啊,太吓人了”
百姓大骇,连忙跟去报官,待九门提督带入赶到的时候也被现场吓了一跳,连夜扣押了侯府上下一干人等,扭送大理寺。
五公主横死,朝野震惊。
萧容璋连夜提审云纪,在他去牢房的时候,云纪正散乱着头发,在墙壁上用血指写着一个大大的’悔‘字,嗓音嘶哑,低泣道:
“我这前半生所做的事,都该悔。考上功名,攀附权贵,让发妻做妾,该悔!治家不严,弃养生女,得知是她是真仙童后,又去厚着脸皮相认,该悔!引狼入室,让家宅不宁,哲儿枉死,老母死不瞑目,该悔!呵呵,我就是个笑话,笑话啊!!!”
萧容璋静静看着,冷冷掀起唇角,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元年五月,淮阴侯凌迟处死,侯府上下满门处斩,侯府被拆,此后经年,怕是连这个人都不会有人记得。
不过,还有一件事,侯府夫人孙怡,下落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