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尔康手半天捏成了硬硬的拳头,走之前,眼神极冷的一甩衣袖,一阵大风刮倒了后面的松翠摆件,全砸在了几个乱嚼舌根的人身上,疼的他们抱头痛呼。
“哪来的风啊,邪门死了,哎呦,我的头,快给我看看是不是破了?”
“还真是,好大一个口子,流血了呀”
这边的嘈杂皆数传进了祁尊耳朵里。
他不耐的微微眯眼,周身气场冷沉。
云隐帝忍着惧怕上前拱手,连眼都不敢抬:
“帝,帝君若是嫌聒噪,不如先去宫里歇息一番,若是想知道赛情,我让人实时转达就是了,怎敢劳烦帝君在此简陋之处歇息”
天猷上前一步拱手:“是啊帝君,您身份贵重,还是移步宫里吧”
祁尊抬手,打断了他,看向云隐帝,声音磁性低沉:“本帝问你,刚刚他们说的那个三寸丁,是何方人物?”
云隐帝常年染病,脸色苍白,此刻被堂堂玄天上帝亲自提问,别提有多激动了,连面色都红了几分,
“启禀帝君,是御兽宗的一个故人,和云隐皇族并没什么交集”
故人?
那就是不在了。
祁尊没再多问,修长的手指在茶台上轻点,慢慢把目光望向秘境。
昭昭,你到底在哪儿,你让木达昊宸转告爹爹的话是真的,还是想安慰我们?
你还这么小,真的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想到宝贝蛋儿冲入火海的那一幕,祁尊至今心如刀绞,眼眶发涩。
昭昭~爹来寻你,好不好?
天蓬去了冥界,去了修真界,又上了天界,哪里都没打听到一个会御兽的小女孩下凡历劫的事。他也是元神归位后才知道那装货和老六的真实身份。
祁尊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些,只专注的看着四个宗门来的人,企图在里面寻找熟悉的身影。
小崽子本领那么多,绝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凡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下凡历劫。
会御兽,还能画灵验的符咒,这些外门弟子可做不到,唯有内门弟子才行。
逡巡一圈,毫无所获。
心口再次绞痛起来,就在祁尊眼神愈发黑沉的时候,人群突然大呼一声,指着秘境:“大家快看啊,那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