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越来越大,窗外已是一片密不透风的水幕,狂风呼啸中,伞面翻卷,庄园里的绿植被压迫得向一侧倾倒。
玫瑰不堪摧折,纷纷折断,那些原本张扬的尖刺还来不及施展,便被摁进泥泞之中。
糜烂的花汁如血般渗入土壤,无声控诉着雨的暴行。
还不到九点,天色已暗得骇人,整座庄园唯有别墅灯火未熄,在昏暗中切割出唯一的亮处。
别墅内,银杏和苏白的谈话进展得颇为顺利,暂且不提那块5毛。
彼此皆心怀野心,也深知对方是不可或缺的力量。
他们刚刚交换完联系方式,正准备细谈合作事宜,一旁的艾姐慢条斯理地啜尽杯中最后一口酒。
她放下酒杯,涂着红色美甲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银杏的肩。
“怎么了?”
“你那位叫白小衡的女伴,”
艾姐朝沈禾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往那边去之后,可有阵子没见回来了。”
银杏闻言蹙眉,心下蓦地一沉,某种不祥的预感悄然蔓延:“多久了?”
“够我喝完这杯酒。”
艾姐敲了敲空杯。
“知道了。”
银杏正要起身,却被苏白插话打断:“等等,你说的白小衡……是不是一只小白毛?大概这么高?”
他抬手比划着一个高度。
“就……跳起来只能打我膝盖,还会嗷嗷叫的那种?打一拳大概会哭很久——”
他越说越兴奋,最后还不忘郑重声明:“当然,我不是萝莉控,只是恰好欣赏那一型。”
他没注意到银杏的目光逐渐冷。
“呵,”
她冷笑一声,酒杯“砰”
地磕上桌面,截断他的话头。
“在外面沾花惹草啊……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是有主人的?”
苏白一怔,随即义愤填膺:“我对此感到极度愤怒!
无法想象那么小一只,可能会被残忍对待,捆绑、滴蜡、视觉剥夺、用绳子吊起来抽……”
“我就是她的主人。”
银杏一句话再度掐断他的激昂,同时心底若有所思:原来还能这样子,学到了。
“你就是……啊?”
苏白表情瞬间僵住,脸色几经变换,这家伙在说什么呢?
银杏站起身,一字一句清晰掷地:“我是白小衡的饲主。”
望着对方石化呆滞的模样,她得逞的勾了勾唇,心头莫名掠过一阵快意。
“不……银杏,我以为你长大后就不会那么变态了!”
苏白摇头痛惜。
旁边的艾姐忍不住嗤笑:“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呵,死萝莉控。”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萝莉控。”
苏白又转向银杏,语气毅然。
“痴人说梦。”
银杏面无表情的笑了笑,“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插手。”
她掏出手机,径直拨出电话,屏幕亮起的光映着她的侧脸:“看着,三秒内,她必接。”
但是……
铃声刚响,就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三人同时愣住,银杏脸色一下子黑了,周身弥漫开一股极度压抑的气息。
艾姐悄悄抿唇,低头默然。
苏白还在状况之外,想再说两句,却蓦地觉眼前的银杏画风好像变了,宛如从地狱浮世的恶魔,张牙舞爪,要将一切拖入深渊。
她不再多言,绕过桌子。
见苏白仍挡在身前,直接一记肘击将他推开:“走开!”
与此同时,白小衡正悄悄咪咪地蹲在墙角阴影之中。
她小心探出半个脑袋向外窥看,借助身材矮小的优势,似乎……成功躲过了门外两名黑衣人的视线。
门内传来阵阵靡靡之音,是沈禾带着一个女人进去了。
白小衡无心理会,缩回身子与系统交流。
“si1enceru1e?”
【是的,宿主。
一个简称sr的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