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下旬的清晨,暑气已悄然敛去,风里浸着几分凉意。
白小衡倚在窗前,望着铅灰色的天,风一吹便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院里枯瘦的枝桠在风中东摇西晃,抖落细碎的沙沙声。
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心里七上八下,猜不透今天银杏要对自己做什么,心里又藏着点隐秘的期待。
旁人总说,姐妹关系像主人和带脾气的仆人。
可摊上系统那些离谱任务,她和银杏之间,倒更像奴隶主和性…………农奴。
忽然,“咔哒”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
银杏走了进来。
内搭了件珍珠衬衣,叠穿一条哥特式低胸短裙,黑色长自然的披着,只在一侧别了个镶钻的银质夹,黑丝袜裹到小腿,脚上是同色系的水钻软底鞋,脚背的位置被绸缎的蝴蝶结覆盖着。
她像是刚洗过澡,浑身透着沐浴后的清冽气息,唯有那双绿眸依旧深邃,藏着掌控一切的笃定。
清冷气质配上这身装扮,美得像走t台的模特,但这些都不重要。
白小衡的目光跟开了自瞄似的,黏在银杏胸前那抹若隐若现的春光上。
欧派要是再大点就更完美了!
“夹歪了。”
冷不丁的声音打断她的走神,白小衡茫然抬眼:“啊?歪了吗?”
她伸手想去碰,却被银杏顺势拉到身前,低头替她重新别好夹。
“姐姐你真好。”
“就事论事。”
银杏刻意沉下声,语气冰冷,“你前天跟着苏白乱跑,我很生气。”
“你吃醋了?”
“我咳、咳咳……”
银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先前备好的一肚子教训,瞬间卡了壳。
“才、才没有!
就是单纯生气!”
她瞪着眼前白毛萝莉狡黠的笑,又羞又恼:“行了,我今天是来罚你的。”
“你的任务,就是乖乖受罚,让姐姐开心,懂吗?”
她表情渐沉,认真起来:“选一个,戒尺,还是鞭子?”
“我去,来真的?”
白小衡对上她眼底的认真,咽了口唾沫。
她哪里知道,当初听说自己和苏白一起被绑架时,银杏是真的又气又醋。
醋意占大头。
犯了错,就得受罚。
“不然呢?”
银杏走到沙旁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她身板挺直,是薄薄的“一片”
,可又有不错的身材曲线,好像一把刀,撕开了保护膜,不经意间露出的,是略显锋利的本质。
“那、那是什么样的鞭子?”
白小衡感觉她的气场变了,试探着问。
“就是审讯室里,审犯人用的那种。”
“我去!
那可不兴抽啊!”
白小衡瞬间垮了脸,萝莉听了都死了。
一鞭还手,两鞭聋哑人开口,三鞭植物人逃走。
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应该是:一鞭懵,两鞭叫,三鞭变原告】
“还好意思说,你个狗系统!”
银杏没管她的羞恼,只是淡淡道:“去洗个澡,然后今天告别姐妹的身份,变回主仆。”
眼皮拾起,问:“还有什么问题么?”
“没、没有”
白小衡支支吾吾地红了脸,“我我是想问,等会我需要,光、光着吗”
银杏眉梢一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可以穿睡衣,一切看你需要。”
虽然是‘一切看你需要’,但实际没有给出第三个选择。
她起身,走了出去,拿工具。
艾茉昨天可是兴致勃勃的教了她一大堆呢。
水声响起,白小衡站在花洒下,感受着水由冷变热。
浴室氤氲开蒙蒙雾气,她闭上眼睛,心底思绪万千。
银杏这时回来,旋转门把手,随着轴承转动的声音响起。
门,反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