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喝水。”
白小衡端着两杯水走近,见银杏仍跪在原地,睡袍散落在旁。
听见声响,她才缓缓转头,眼眶泛红,颊边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白小衡都忍不住心头一软。
“姐姐,先把衣服穿上,过来坐。”
她放柔了声音。
“嗯,好,主人。”
银杏起身,膝盖倏然一痛,那里早已跪得通红一片。
方才躁动的心绪渐渐平复,身上的痛感才愈清晰,尤其是后背,被戒尺狠狠落过的地方,正一阵阵传来酥麻的灼痛。
但她毫不在意,乖乖拢起睡袍,将满身痕迹藏得严严实实。
身后传来白小衡的声音:“姐姐,不用再叫主人了。”
“为、为什么?”
银杏猛地回头,脸色竟浮起几分委屈,心底慌慌的。
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被嫌弃了?
她像只预感要被抛弃的小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得快要溢出来。
白小衡疑惑地歪了歪头:“因为你刚刚说安全词了呀。”
安全词本就是用来终止一切的,是bds里必须遵守的规矩,为的是让双方都能安心。
既然说了,她们之间的主仆关系便算结束,银杏当初答应让她当一次主人的承诺,也已经兑现了。
“原来是这样”
银杏这才想起,方才情难自禁时,喊出的是对方的名字。
顿时更委屈了,脸上甚至添了三分失望,她还没享受够呢。
死嘴,怎么偏偏把安全词喊出来了?
“好吧。”
她应着,坐上沙,捧着温水特意往白小衡身边挪了挪,几乎贴在一起,黏人得紧。
系统看懵了:这位黑化疯批大女主都要变成小娇妻了,已经ooc到没边了喂!
白小衡也有些不适应,她还是更喜欢银杏高冷的样子。
“姐姐先喝着,我去穿件衣服。”
她自己也还光着身子,女仆装还丢在地上备受冷落。
话音落下,白小衡一个泥鳅入海,就这么水灵灵地从银杏身侧溜了出去,脚底一抹油滑出了几米外。
银杏望着她的背影失笑,低头看向手中的玻璃杯。
冷静下来后,智商便重新占领了高地。
水面浮着细泡,显然是这丫头加了药,还没拌匀乎。
“呵”
她心中忽然冒起一个念头:要是自己喝了这杯药,是不是就有理由,再和白小衡继续?
可终究还是放了手,面子总还是要的。
不动声色地将两个杯子换了位置,一边欣赏着白小衡笨手笨脚套女仆装的模样,一边将原本属于白小衡的那杯水,一饮而尽。
“累死我了,这衣服也太难穿了!”
白小衡总算穿好,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猛灌了一大口。
银杏正看着她豪放的模样,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大脑昏沉得厉害,熟悉的感觉,又是昏睡药剂。
“呃”
她撑着沙扶手,声音颤:“等等,白小衡,你、你给自己也下药了?”
“对呀。”
白小衡转头,看见她强撑清醒的模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喝了我那杯?”
“对。”
白小衡一拍大腿:“笨蛋,我那杯加的药更多!”
她本意只是太累了,想睡一个好觉。
银杏:“”
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丫头的脑回路。
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勉强找回三分清明,她颤声问:“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白小衡点了点嘴唇,想到一个可能性,狡黠的笑逐渐变得诡异。
“我还有种能让人忘记部分记忆的药,说不定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遗忘记忆?就像你对慕容云深做的那样?然后再来一次?”
银杏眼中倏然掠过一抹惊恐,几秒钟后,那惊恐爬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