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若婷?”
私人飞机平稳地穿行在云端,白小衡搂着银杏的脖颈,歪着头好奇。
银杏没有隐瞒杀手a可能就是她弟弟银安的消息,将所有已知情报告知了白小衡,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她是如何继承家族权力的往事。
在这段过往中,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比银杏、银安姐弟更为出众的表姐,银若婷。
“她是我姑母的女儿,痴迷于独特的‘艺术’”
银杏原本不打算将家族内部年轻一代那场血腥残酷的争夺告诉白小衡,但这丫头吵着要听。
“在所有继承人中,我和银若婷是最出色的。
她想杀我们姐弟,所以我带着银安先下手为强,了结了她。”
说到这里,银杏的思绪飘回了那个雨夜。
从小因惊人的美貌与出众的天赋,银若婷身边总是簇拥着无数追随者,养尊处优如明珠般耀眼。
而那个雨夜,她完成了人生中最后一件“作品”
。
她用最昂贵的白纸折出一捧红玫瑰,那红色娇艳如血,因为她确实放干了母亲全身的血,将花瓣一瓣一瓣染红。
银若婷狼狈地抱着母亲被抽干血液的干瘪尸体,跪在污水横流的地面。
所有曾试图为她争取逃生机会的追随者,都已变成冰冷尸。
面无表情地看着侍从一个接一个为她赴死,直到温热的鲜血溅上她的唇角。
伸出舌尖轻轻一舔,随即嫌恶地蹙眉:
“味道真差……不如母亲的。”
她抬起头,用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望向逐渐逼近的银杏与银安,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妹妹,还有弟弟,”
她举起那捧血染的红玫瑰。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成年礼物。”
“是么?”
银杏冷冷回应,“可惜你参加不了我的成年礼了。”
“不,今晚就是你们的成年礼。”
银若婷的目光缱绻地流连在那两双翡翠般的眼眸上,声音轻柔。
“姐姐真为你们的成长感到开心你们的眼睛真美,我也想要这样绿色的眼睛,那一定会是我最完美的收藏品。”
她语气一转:“只可惜,我的母亲竟给了我如此平庸的眼珠?”
说着,她拾起地上的刀,狠狠刺向怀中母亲尸体的眼眶,直到鲜红的浆液迸溅而出。
然后,又反手一刀,将自己的眼珠剜了出来。
鲜血顺着银若婷的指缝大片大片流淌出来。
“嗯哼红色,很美呢。”
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或者说,她一直都很厌恶自己的身体。
“你……!”
年纪尚幼的银杏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俯身干呕起来。
那时的她,还不具备现在冷硬的心性。
银安立刻将银若婷踹到一旁,同时拥住银杏:“姐姐,我们回去,别淋雨着凉了。”
他转头对属下吩咐:“把这个疯女人拖去喂狼犬。”
自此,昔日的明珠坠入泥泞。
与她那捧血染的红玫瑰一同,腐烂了。
银杏的思绪中断,因为她现白小衡在扣她乃沟。
现银杏不继续讲了,白小衡抬头,用无辜的小眼神看她:“讲完了?”
“嗯”
银杏没有回答,而是提出另一个问题:“你不害怕吗?”
闻言,白小衡立马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嗯,害怕,惩罚你晚上用欧派给我当枕头,不然我会做噩梦。”
“话说你表姐才是真正的病娇吧,你们三个反社会人格。”
银杏勾了勾唇,这丫头居然真的不怕。
银杏突然抱住白小衡,把她埋进自己胸口,有些感慨道:“原来我们是同类。”
我们十恶不赦,我们天造地设!
白小衡没什么反应,只是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香香哒。
银杏轻笑道:“别这么饥渴,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