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地摊面前。
“前辈，您这里的顽石，怎么卖？”
摊主乃是一位四品界主，莫凡自不好以道友相称。
“本道这里的顽石，价格不等，低者只需一万，高者需百万界晶，不知小友看中了哪一块？”
毕竟是做生意的，尽管面对的是莫凡这样的劫道者，但摊主的态度，还是十分温和。
闻言，莫凡指了指其中一块，道：“这块，看上去不错。”
摊主顺着看去，见是一块五彩斑斓的顽石，不由暗暗摇头，不过表面上却是笑道：“小友好眼力，这可是一块‘远古顽石’，内中极有可能藏有某种远古秘宝，或者传承。”
“……”莫凡没有接话。
见此，摊主也没在意，接着便报价道：“50万枚界晶！”
“这么贵！”莫凡脱口而出，随即直接摇了摇头，道：“前辈，小道是诚心购买，您给个实价。”
同时，他暗中与‘混玄之气’沟通。
“混玄之气，你听到了？50万枚界晶，可值？”
“值，绝对值。”
“但是，我没有界晶，一枚都没有。”
“这——”‘混玄之气’犹豫了下，道：“要不，借你几枚‘界心’用用？一枚‘界心’，应该能换不少界晶。”
“……好！”
这时，摊主犹豫了下，才叹道：“也罢，小友你是个实诚人。既如此，那本道也就不占你便宜。40万枚界晶，你拿去。”
“这位道友，你这块顽石，虽艳丽，但色杂而不纯，明显是个次品。开出如此高价，未免有些欺人？”紫一准备帮莫凡讲讲价。
虽然，他不在乎这点界晶，但他知道，莫凡只是个劫道者，财富极其有限。
再者，这也不是有没有界晶的问题，而是吃不吃亏的问题。
“道友，您此言差矣。怎么能光凭外表就断定，本道这块‘远古顽石’的好坏？”摊主反驳道。
“怎么不能？顽石虽存在着不确定性，但却也有其一定的规律。”紫一淡淡道。
“既然不确定，那所谓的规律，就不是规律。”摊主再次反驳。
“……”
见紫一、摊主开始‘辩论’起来，莫凡连忙打断道：“千金难买心头好。前辈，40万界晶，就40万界晶，小道要了。不过——”
摊主先是一喜，随即露出警惕之色，道：“你不会是想本道再送你个赠品什么的吧？实际上，你看中的不是这块，而是另外的——”
“呃——”莫凡怔了怔，随即笑了笑，摇头道：“前辈您想多了。小道只是想说，可否用‘界心’代替界晶？”
“这样啊？”摊主不禁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对方发现了，自己摊位上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呢。
“可否？”莫凡再次问了句。
不过，不待摊主回答，紫一手中便凭空浮现出了一个光团，纳须弥于芥子，内中显现着40万枚界晶。
见状，摊主笑了笑，直接将光团收起，然后将那块五彩斑斓的‘远古顽石’，拿起，递给紫一。
紫一接过之后，自然是随手就递向莫凡。
“这——”莫凡犹豫了下，不过还是接下了，道：“多谢。等小道有了界晶之后，一定还您。”
“不用。就这点界晶，你不必放在心上。”紫一摇了摇头。
莫凡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心中是记下了。
而这时，一道颇显霸道之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子，将你手中的顽石，抛过来给本道瞧瞧。”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一行人正拥着一位青年模样的男子，朝这边走来。
那青年男子，面目俊朗，浑身贵气逼人，但眼神却是透着几分轻佻，几分高傲，以及几分霸道。
“发什么愣？”见莫凡没有反应，青年男子不由眉头一皱，呵斥道：“本道的话，你是没听到，还是不想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