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并非由于他人之言,也并非为了不让别人失望,而是为了...为了自己、自己发自内心「想要这样」的心情...”
“若是哪一天宗介认识到这一点,不管是学习还是什么,我都很乐意教你。”
岛津麻衣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她温柔地微笑着,就像是在说这是为了银城最好的做法。
明白了这一点,银城只能低下头。
“唉?怎、怎么了?不要这么沮丧啊...那个,这并不是说宗介不行,所以要你放弃学习之类的?!”
“说真的,迄今为止宗介都相当努力了!你之前不也说过上课能听懂了吗?!实力已经有了显著提升,所以说这样也足够了!”
“说真的哦?!并不是在恭维你?!你看你看,这些答案,还有你得的分数!宗介不都能做到这样了嘛!”
“等等...别、别糊我脸上啊!凑这么近反而看不见了!”
银城本是低着头,却被试卷往脸上糊,不得不仰起头来。
“而且...也是嘛,只是没有一起学习,又不是说...不会再见面、不再交往之类的,所以也不用那么在意...”
“唉?”
“唉什么啊?!嗯?我们不是在交往吗?!”
“不,也不是...抱歉。”
“不懂你在道什么歉!总感觉有些无法释怀啊?!”
银城并不是因为岛津麻衣在意的那般理由而吃惊,但听她这么一说,银城便也会觉得正如她所说言,感到沮丧。
本来,银城也没什么理由说必须要在考试中“必须取得”好成绩,他应该也没有想过要动真格成为年级第一。
如果像岛津麻衣说的那样,之后只要正常进行学习,就能取得挺不错的成绩的话...他自己也就没有硬要去努力的理由了。
这不过就是折回到了过去,“如往常一般”。
但是——
“我并没有沮丧,只是觉得...有点遗憾。”
“嗯?”
“因为跟着麻衣学习,我很开心。”
一瞬间,岛津麻衣的脸就像着火,又或者说起火了一般。
看着发出“咪—!”“呢—!”声音的岛津麻衣的表情,银城对这熟悉的感觉而感到安心。
所以,一定是错觉吧。
宛如喉咙被鱼刺卡住了一般,他感到些许不舒服。
这几天放学后的学习会也取消了,从下周一开始,考试周终于来临了。
「取得第一」的目标(虽然是岛津麻衣强行设定的)现在也取消了,银城的当前任务是「到考试为止保持万全的身体状态」。
简单来说便是「休息优先」,但对银城来说,这意味着比努力学习还要艰巨的任务。
所以这几天,他把复习控制在最低限度,将重心移至休养上...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一不留神还是会伸手去拿教科书,银城自己也挺惊讶的。
回想起来,最近一段时间看书已成了每日的必修课,也许不知不觉中,身体已经将其作为习惯记住了。
迄今为止他好像还从来没有在学习上这么努力过,这让他深切感受到自己平时的懒散与放纵。
当然了,这当然不仅限于学习...
想到这里,银城突然意识到本应是去往玄关处等着放学回家的,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保健室门前。
这应该也是习惯使然吧,假定如此,他所养成的习惯应该是「到保健室去」的这个行为,而不是「去见岛津麻衣」吧。
算了,反正来都来了,至少去打个招呼吧。
无非是觉得都走到附近来了,当作没看见回去也不太好。
银城这样对自己这样说着,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将门打开。
下个瞬间,他便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