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沉,但德花白天就在那老虔婆身上放了药,这一晚上她都得出来窜稀。
捏着鼻子的德花很快等到了老虔婆提着裤子往茅厕跑,还好她机智的堵上了耳朵和鼻子,不然怕是要自损八百。一颗石子瘫在她雪白的大皮鼓上,剧痛传来,本就拉的腿软的女人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满身的横肉,轻而易举的就砸垮了木板。
砰地一声,屎光四溅。
作者:“我爸的老家就是很乡下的地方,到我高中时候回去过年都还是这种旱厕,每次都是家里人带我去野地里解决唯一一次鼓起勇气结果口袋里老太给的压岁钱还掉下去了,心碎我第二次去那边是十二岁,也是第一次看到旱厕,晚上做梦都是自己掉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