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星瑶浑身颤抖，源自骨髓深处的恐惧扼住了他们的心跳，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那雷涡散发的威压太过恐怖，仿佛随时都会将天地撕裂，令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要跪地臣服。
啸声渐息，张明明缓缓睁眼——“噼啪！”两道紫金色雷光从他眼中迸射而出，目光锐利得仿佛能劈开混沌。
他周身气势急剧攀升，发丝间跃动着细碎电光，衣袍在风中狂舞，宛若雷神亲临。
就连上空翻腾整夜的雷云，此刻也仿佛被震慑，暂时收敛了狂暴的姿态。
这股实质般的威压即便隔着老远，仍让夜无常和李星瑶如坠冰窟，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面对这尊仿佛从远古苏醒的战神，他们连抬头的勇气都难以凝聚。
张明明抬眼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超凡脱俗的身影，眼中顿时布满困惑：“这位是？”
“尚可，没有辱没这份传承。”郭卿雪缓缓睁眸，目光深邃如万古星空，不起丝毫涟漪。
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磬轻鸣，却在尾音处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以你这般年纪，就能同时参透归墟与太初的奥秘，本尊也不算徒劳等待。”
“本尊？”这两个字入耳，张明明眉头紧锁，心头猛地一沉。
强烈的直觉如惊雷炸响，眼前女子绝非寻常武者！
张明明从她身上感受不到半分气血波动，可灵魂深处却在疯狂示警：这是能够随手碾碎他的存在！
“哈哈哈……傻小子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师父行礼啊！”见张明明呆立不动，夜无常放声大笑，语气中难掩激动，声音都带着微颤。
张明明浑身一震，望着那道面纱遮面、气质超然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师……师父？”
短暂的失神后，他猛地回神，急忙躬身行礼，语气充满敬畏：“弟子张明明，拜见师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