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真是狠厉。
“呃——”
江辞也不知过了多久。
反正他嚎了好久。
那狂暴的灼烧感终于开始缓缓消退,如同潮水般慢慢退去,留下一种深沉的、仿佛被彻底淬炼过的疲惫和奇异的热麻感。
他脱力地彻底瘫软在破晓怀里,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喘息粗重。
沈离已经翻腕,开始给他输起了灵力,“阿兄~”
江辞恹恹地应了一声,“诶~”
“吧嗒。”
轻巧的力道打在江辞头顶。
江辞讶异地抬眸望去。
破晓哼得一声扭过了头。
一颗圆滚滚的剔透珍珠,沿着江辞的脸庞滑落。
眉梢倏然惊起,旋即又无声地笑开,嘴角漾起柔和的弧度。
“呀”,江辞淡笑,“破晓~”
沈离摸摸他的脸,“你看周围。”
还是了解破晓吧。
江辞的衣裳,发间,身旁,到处都是。
“我的傻姑娘傻小鱼噢”,江辞无奈地指着沈离通红的眼睛,摊开手,“手帕。”
沈离吸了吸鼻子,把手帕递给他。
江辞伸出手,沈离凑近了些。
“诶呀,哭得像小兔子了”,江辞温柔地给她拭了拭眼泪,“乖乖,不哭。”
这边哄好了,江辞回头看向破晓。
破晓难过地抱住了他的胳膊,赌气地偏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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