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烫过一样,却没有好办法。
为了通风,这一夜,盗洞的洞口大开。
从墓室上来的七八个人被集中到屋子里观察,却见他们症状一致,只是轻重不一。到了凌晨十二点,这七八个人病情竟又重了。
爷爷:“我们要想办法搞清楚
徐老二长叹一口气,让人去喊令狐青,她略懂医术。
令狐青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当时一半的人在腹泻。因腹泻的人太多,厕所坑位严重不足,以至于出了房门,随时有踩中之忧。她翻看铲子的眼睛和舌头,确实是中毒症状,只是她也搞不清楚中了什么毒,因此也不敢轻易给药。
乔大胡子问:“要不要去医院?”
徐老二摇头,:“干咱们这行的,一是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医院。”
乔大胡子问:“这是为什么?”
徐老二:“到了医院,人家问你在哪里搞成这样,你怎么?你如实了就暴露了自己,不如实医生诊断不了病情,左右都是为难,干脆不去,省得卖了自己兄弟。”
爷爷:“可不去医院,我担心他们有性命之忧。”
徐老二:“干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想去医院也行,我徐剑山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等我们下了墓,大家分了东西,他们爱去哪里看病就去哪里,到时候谁被抓了,是谁没本事。”
爷爷不吭声了,徐老二得有道理,这不是病,一般的门诊看不了,到了大医院,医生难免询问前因后果,所谓“望闻问切”就是如此。到时候,医生知道爷爷他们在盗墓,报了警,警察来个一锅端,就功败垂成了。
“我有一个办法。”令狐青。
徐老二转头看向令狐青,:“你连他们中的什么毒都不知道,有什么办法?”
令狐青:“既然是中毒,病害一定从口鼻进入,所谓‘病从口入’就是这个道理。处理这类症状,一般要催吐,只要将毒物吐出来,自然就好了。”
乔大胡子拍手,:“令狐姑娘……嗯……令狐兄弟……嗯……还是令狐姑娘这个办法好!”
令狐青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过两位当家的,我的催吐办法不太好。”
乔大胡子问:“快,是什么让人为难的办法?”
令狐青:“有个古方,灌大粪!”
七八个人听了,连忙坐了起来,铲子:“令狐青,你还是让我们死了算了。”
乔大胡子却来了精神,:“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古方,令狐姑娘是不是开玩笑?”
令狐青:“没有开玩笑。就像是童子尿做药引,何来玩笑之。你们想,这大粪只要看一眼就想作呕,更别吃上一口了。”
乔大胡子拍拍手,:“哎呀,令狐姑娘,你真是个人才啊!你你要不是那个……那个……该多好!”乔大胡子看到令狐青脸都黑了,话声音越来越。
干就干。
乔大胡子亲自到茅坑铲回粪便,被令狐青排除,刚才中毒的几个人去过茅坑,铲回的粪便含毒,属于污染物,不能食用。
老表自告奋勇,提着水桶去邻居家茅坑铲粪,很快铲回一大桶。他喜滋滋地:“哎呀,还是冬天好,铲回来的东西一个蛆虫都没有。”
当老表将粪桶往屋子里一放,现场的人不管有没有中毒,吐了一大半。
老表哈哈大笑,:“只要这桶屎吃下去,看你们往后谁还提老子在云龙山拉稀的事。”
铲子皱着眉头,:“这也太恶心了。令狐姑娘,我已经吐了好几回,是不是不用吃大粪了。”
乔大胡子拿起粪勺,抄起一勺,:“粪桶面前人人平等,你怎么能搞特殊?”
铲子有气无力地:“乔大当家,你看这东西有软有硬,有黑有黄,不知道外面放了多少天,万一吃下去,毒没治好又中了毒,那不是死翘翘了。”
老表:“铲子兄弟,这也好办,你如果觉得这桶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