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不杀的声音，远远传播出去。
可无论是活下来的哥谭联军。
还是躲过一劫的恶魔们。
此刻都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沉默当中。
战斗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逐渐停止。
哪怕是小丑那种疯子，看见眼前消失只剩下黑暗的地狱一角。
都嘴巴张大，两眼放光，手舞足蹈。
行吧，疯子就是疯子，小丑军团残存下来的小丑们，没有恐惧。
只是发现威力这么大的武器有些兴奋，想要自己弄一个在哥谭里玩玩。
可除了小丑军团这种真正的疯子。
其他残存下来的无论是哥谭人还是恶魔，都看着那无边无际的黑暗。
感觉到背后发凉，头皮发紧。
死亡并不可怕。
对哥谭的人来说，枪战、爆炸天天可见，死亡只不过是暂时休眠一下。
对恶魔来说，战斗就是他们的全部，无论是跟随路西法征战天堂，还是征战人间，没有恶魔怕死。
然而，现在出现了他们不得不恐惧的东西。
这是一种对死亡的恐惧本能，这是一种莫名害怕、恐惧、浑身发软的感觉。
哥谭人知道自己就算死了，也能复活，所以不恐惧不害怕死亡。
恶魔们基本上都是力量投影前往别的世界征战，就算死了大不了回地狱复活。
可现在，所有人都沉默了。
歼星炮的效果有些过于的好。
好到令人人类和恶魔胆寒。
好到，哥谭联军这边和恶魔大军这边都寂静无声。
整个地狱里看着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陷入了沉默当中。
连战争都顾不上了。
地狱这地方到处是一片暗红色，还特别的热，空气都刺鼻有毒。
然而今天，红后一发歼星炮下去，地狱里多了一种颜色。
那就是黑色。
无边无际的黑色。
布鲁斯看着眼前那无边无际的黑，也深感震撼。
他没想到江白嘴里的歼星炮，真的是‘歼星炮’。
以他驾驶着巨型机甲，站在地面上超过九十米的高度，都看不不到那黑暗的边界。
向下看去，也看不到黑暗的尽头。
就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掉落到了宇宙当中的感觉。
无法感知前后左右与上下。
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除此之外别无所有。
所有恶魔都在看着那黑暗发呆。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地狱是个位面，具体多大没人清楚。
但肯定比一颗恒星大得多。
所以，从地狱的角度来看，歼星炮一炮下去，大概相当于在地狱这块块蛋糕咬了一口，也可能是一片沙滩被挖了个洞而已。
可对人类和恶魔来说，这黑暗已经超过了他们肉眼可观测的范围。
太大，太深，太黑。
地狱徐徐吹来一阵凉爽的风。
令恶魔们忽然就感到背后一阵寒意升起。
这风的温度并不低，只是有些凉爽，可对恶魔们来说就是‘寒冷’。
因为地狱是灼热的代名词，因为地狱从未有过‘凉爽’。
现在他们感受到了。
可这凉爽他们害怕，害怕的浑身发软。
这种力量太高太大，高大到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类和恶魔的认知。
“还......还还抢灵魂吗？”一个弱弱的声音出现在幸存的恶魔当中。
高等恶魔是厉害。
厉害到轻而易举就能毁灭一个小城市的程度。
但‘毁灭程度’这种主观存在的东西。
毁灭高楼大厦算是毁灭，消灭城市里住的人也是毁灭，摧毁飞机大炮坦克也是毁灭。
在大地之上砸出个几百米的大坑也叫毁灭。
这些高等恶魔看看自己的手，看看那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们怕了。
他们只是拥有强大的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