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顿时两个陈家修士上前,將他捆了起来,一把丟在地上。
那个陈家练气后期修士喝骂道,“你们西谷门欺行霸市,为非作歹,今天我陈家替天行道,夺了你们师门,你们不吸取教训,竟然还敢来送死”
张伟呸了一口,口齿清楚地回骂道,“你们陈家不过是散修出身,覬覦我们西谷门宝地已久,竟敢在我掌门筑基的时候欺负上门来,等我掌门筑基成功,定要和你们做上一场。”
那陈家练气后期修士哈哈大笑,指著藏经阁说道,“还筑基成功,你看看那,你们的掌门要和你们的门派一样了,日薄西山了。”
张伟顺著那人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传经阁上方灵机突然混乱,灵气如同一只破了口的皮球,一泻千里。
同是修真人士的张伟哪还不明白,这是掌门筑基失败,正要面临身死道消的局面。
虽说张伟对自己这个野爹多有埋怨,但这十几年来,张有文对他亦师亦父的照顾和教导毕竟做不了假,那份感情也在他心中扎下了根。
他大喊一声掌门,便不顾捆绑之身,甩开两腿向著传经阁跑了过去。
陈家练气后期修士正要御剑飞刺阻止张伟乱跑,却被一直观察局面的陈家家主也是筑基大修的陈卫公出言拦了下来,“罢了,大局已定,不过一个练气三层的小修,还是別乱造杀戮,毕竟这西谷门可是和玄妙门李家有点情分。”
一听到玄妙门李家,陈家练气后期修士立刻將手中宝剑放下。
张伟跌跌撞撞衝进传经阁,眾人正围著在大厅中打坐的西谷门现任掌门张有文,疑似正在进行最后的安排。
张伟再也顾不得,挤开人群冲了进去,张有文满是皱纹的脸最后看向他,最后从嘴中吐出几个字,“中兴西谷,中兴西谷!”
然后头一歪,彻底断了气息。
张伟想去靠近看看自己的师父和父亲,却因为被绑著无法触摸他的脸孔,顿时觉得一股悲凉从脚底升到了心头,想这天地间,自己又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寡之人,便是两世为人,也被这股悲凉充斥胸腔,索性再也不撑著了,哇一声痛哭起来。
这一哭,立刻带动周围张家修士及西谷门修士一同痛哭,片刻之后,一个老年修士站了起来,从储物袋抽出宝剑,一剑劈开张伟身上束缚的绳索,高声喝骂道,“哭什么哭,哭有用吗张伟,你来得正好,我们刚才听了掌门最后的遗言,他说传位於四子,你速速把这个消息告与眾人知晓!”
还没等张伟抹掉眼泪消化一下,原本在眾人中痛哭的一个孩童却稚声稚气地说道,“不对,掌门爷爷明明说的是传位於十四子,十四子便是张伟师兄。”
一听这话,张伟心中顿时炸开了锅,什么我被动参加九子爭嫡了我咋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