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义得到张伟肯定的回答,满意地抚须大笑,不过还没等他笑够,张伟的声音就接著传来了过来。
“不过,虽然宗门灵地看在前辈的面上给了陈家,这宗门內的功法、灵石和法阵都是我们西谷门的,既然我做了西谷门的掌门,就要一併带走。”
这话一说,把在场的陈家修士都气个半死,家主陈卫公苦笑不语,他身后的其他陈家修士可忍不了,不少人都开始拔剑喝骂。
“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来只能砍死你们了!”
“我们陈家讲道理,反而被你们看轻了,一定要弄死你们了。”
“败家之犬,岂敢在此造次。”
喝骂声一句高过一句,张伟面上如常,沉默不语,心中的恐惧却隨著血液流遍了全身上下,大腿止不住的发抖。
修士一怒,拔剑杀人常常有之。
眼看著事情即將失去掌控,李道义怒喝一声,“住口,安敢如此放肆,当我们李家无人了吗若是如此,我回家叫人,跟你们陈家做过一场又如何”
眼看李道义发怒,陈卫公连忙上前,拱手作揖道,“李道友勿气,小弟向你赔礼了,实在是张小友所提要求太过於无理,我们才出口驳斥啊!”
“张伟的要求確实多了一点,”李道义出身李家,精於人事,自然知道两头安抚的道理,慢慢说道,“但是,你们看到的一切,都是他西谷门祖祖辈辈建起来的,要想一口吃下,是不是也过分了点呢!”
听到这里,陈卫公知道,自己不出血是不行了,连忙上前说道,“一切听陈道友吩咐,先请张小友开个价。”
张伟咽了口口水,说道,“我要藏经阁所有功法秘籍,还要库房里的所有物资。”
“哈哈哈哈,”听到这话,陈卫公冷笑了几声,向著李道义说,“李道友,不是我不愿给,只怕这些东西给了张小友,他能不能活著走出三里地都不知道呢,劫修可不是吃素的。”
陈道义拿眼睛瞟了张伟一眼,张伟心知肚明,是时候还价了,说到,“既然陈前辈难做,那我只要藏经阁功法秘籍的拓本,物资不要了,你给我一百块三阶灵石吧!”
陈卫公听到张伟狮子大开口,磨了磨牙说道,“只给你炼气期功法秘籍的拓本,外加十块三阶灵石,这可都是李道友的面子,再多没有了!”
看著陈卫公泼皮一样的叫唤,张伟知道这可能是他能得到最后的价码了,另外要了阵法、炼丹、炼器等修仙技艺的传承拓本,最终点了点头。
隨后,由李道义作保,陈卫公派人去藏经阁进行拓本,三天后连同十块三阶灵石派人一同送到李家。
此间事了,李道义准备带张伟等人离去,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八子张序贤急了,连忙把一个人推了过来。
张伟定睛一看,此人是张有势派自家外甥张序海,今年三十岁,练气五层,辈分比自己高半辈,修为也比自己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很明显是被张序贤做通工作硬塞进来当臥底的。
张伟原本不想要的,但陈家修士旁边看著,这张序海也是跟自己一个跟脚,不能贸然拒绝,要是名分上有失,指不定陈家如何闹腾起来,只能捏著鼻子收下就走。
李道义带著张伟等人登上了一艘青玉舟,筑基修士御舟飞行,平稳且快,带他们来到了一个叫做无云谷的地方。
此处只有一阶下级灵脉,就算散修也视之如同鸡肋,只是此处空旷,且常年晴朗无云,被李家拿来当做军事集合点。
此时的无云谷里,竖起了一个个高大的旗帜,中间一块空地平整过,设了一个灵云的法阵,方便李家独有的流云战舰升降。
张伟等人刚落地,一艘巨大如同山脉的流云战舰就从上空停下,慢慢降落下来。
张伟仰头观看,一时间,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就好像战舰遮天蔽日一般,距离近了定睛一看,舰身由灵木建成,舰身上雕刻著复杂的阵法纹路,木头的朴素配合上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