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顿。”说罢,他再次躬身施礼,表示自己的诚意和敬意。
站在一旁的田广上下打量着这位县丞,只见他谈吐不凡、言辞恳切,既不显得卑微怯懦,又不过分张扬跋扈;且条理清晰、应对自如,一看便是个经验丰富、办事得力之人。再瞧其年龄,也并不算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田广不禁暗自点头,对这位县丞生出几分赞赏之意。于是,他同样客客气气地回应道:“此次前来确实有些仓促,未能提前告知县令大人,倒是我等唐突了,还请县丞大人多多包涵啊。”
两人又是一阵相互客套之后,田广便领着几名禁卫军,跟随着县丞孙泽中一同踏入了县衙后院。一路上,他们瞧见一个身影正步履匆忙地迎面走来。待到近前一看,原来是县令本人。这位县令看上去岁数已然不小,那胡须都已变得花白。他目光一扫,见县丞身后还跟着数人,心中当即明了这几人的身份,于是赶忙躬身施礼,口中言道:“下官陈留县县令陈篙参见诸位大人。”
田广见状,亦是连忙拱手回礼,并开口解释道:“县令大人太客气了!我们刚刚自咸阳赶来,此番前来乃是有要事相询于县令。只因我行事过于急切,未能提前与县令通个气儿、打声招呼,以至于闹出这般误会来,实在是我之过错呀。”
县令闻言,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回应道:“大人不辞辛劳,远道而来,倒是下官我管束不周,致使大人受惊扰了。”
田广摆了摆手,接着笑道:“县令大人切莫如此说,贵县这些捕快们尽职尽责,表现甚好呢,哈哈哈……不过,咱们还是先不谈这个了。实不相瞒,我此次的确是专程来找县令你询问一些事情的,不知此刻县令是否得空呢?”
